一邊笑一邊道:“特么的,你別說是你把人家給弄傷了!”
陸晏辭臉色變了變,聲音很冷,“你再亂說一個字,就自己滾!”
傅寒年可不怕他,一邊笑一邊道:“你這算是開葷了啊,我還以為你要守身如玉一輩子呢,敢情是為這小姑娘守著的,厲害啊,小三爺,難怪不見人影,要我家漫雪去臥室見!”
陸晏辭臉色越發(fā)寒冷,聲音像是在冰窟窿里凍過一般,“閉嘴!”
傅寒年看他好像真的生氣了,強忍著笑,起身拍了拍他肩膀,“正常的。”
說著,話鋒一轉,又道:“但這事還真不好辦,你總不能一直忍著,喜歡的人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的確為難你了。”
陸晏辭眼底閃過一抹暗色,“醫(yī)生也說難辦。”
說完,又開始沉默。
傅寒年想了一下,緩緩道:“也不是沒有辦法,我知道有一種藥物可以調(diào)節(jié),不過那藥物是從阿拉伯那邊過來的,有點難弄。”
陸晏辭抬頭看了他一眼,神情似乎又恢復了最初的冷沉,“傷身嗎?”
“不傷,就是難得到,是皇室用的。”
陸晏辭看起來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淡淡的道:“能有多難,幫我弄點過來,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時,門突然被踢開,林漫雪怒氣沖沖的站在門口,“陸晏辭,你個王八蛋,我家溫寧是犯人嗎?你要規(guī)定她的探監(jiān)時間?”
陸晏辭冷冰冰的看著她,眼里的寒意一閃而過。
以他的本意,這個女人是一刻也不能呆在溫寧身邊的,天天逃跑的女人,只會把溫寧帶壞!
要不是看在她真的關心溫寧,又是傅寒年伴侶的情況下,她連這門也進不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