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你有我就夠了,不需要朋友,明白嗎?”
說著,強勢的圈著她,進了臥室。
張華準備好晚餐的時候,正要敲臥室的門,卻發現門沒有關。
從未合好的門縫里,能聽到里面起起伏伏的細小的求饒聲,和重重的喘氣聲。
她順手就把門給關好了。
一直到羊肉湯被重新熱了兩次,陸晏辭才抱著溫寧出了臥室。
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寬松的針織衫是陸晏辭親自挑選的款式,淺淺的米色襯得她皮膚越發的白凈,脖子上的紅痕也越發的明顯。
羊肉湯做得很不錯,但溫寧似乎累過了頭,勉強吃了一點,便抱著小九下了桌。
等陸晏辭過去的時候,看到溫寧已經蜷在靠窗的躺椅上睡著了。
她蜷成了小小的一團,墨染般的頭發散在身上,幾乎遮去了小半邊身子,越發的顯得單薄孱弱。
他走過去,眼也不眨的看著她。
如果這個時候溫寧睜開眼,就能看到他眼里可怕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以及,那極少見的,一點點的柔情和憐惜。
可她實在太累了,連陸晏辭密集的吻落臉上,發間,她也沒有一點覺察。
他溫柔的親著她柔嫩的臉頰和頭發,低低的道:“寧寧,我要怎么做,你才會不受一點傷。”
“以后哪都別去了,就在我身邊。”
“寧寧,你有我就夠了......”
大雪持續了三天。
三天后,雪停了,陸西洲也終于從重度昏迷中醒了過來。
但他似乎誰也不認識了,只在口中反復的念著溫寧的名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