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疼。
某個不能語的地方更是疼得尖銳極了。
想起昨天晚上瘋狂的一樣,她簡直后怕。
陸晏辭像失控的野獸一般,將她折騰得最后直接暈了過去。
她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摟著腰抱在懷里。
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陸晏辭輪廓完美的臉。
他還閉著眼,看樣子睡得很沉。
以前早上的時候,只要她一動,他肯定就會醒過來。
現(xiàn)在,卻睡得這么沉。
看來,醫(yī)生說的要休息好幾天才會恢復(fù)一點不假。
溫寧輕輕的挪開他的手,下了床。
誰料剛站起來,尖銳的痛意就襲了上來,疼得她差點站不穩(wěn)。
她覺得,經(jīng)過昨天晚上,她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對那件事有陰影。
這時,張華進來了。
看她醒了,把一只藥膏遞給她:“醫(yī)生開的,涂了會好受一些。”
溫寧接了過去,顧不得羞恥感,去衛(wèi)生間給自己上了藥。
清涼的藥膏讓她舒服了許多。
她休息了一會兒,用了一些張華送過來的早點,感覺比剛才又好了一些。
只是,陸晏辭仍舊沒有醒,還睡得很熟。
她趴在床邊,摸著他的臉看了許久。
最后張華忍不住開口道:“小三爺會睡很久的,醫(yī)生說可能會睡一兩天醒不過來,那種藥的效力太強了,小三爺這是身體素質(zhì)好,這才沒有傷到根本,這要換成普通人,可能都廢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