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在這里呆了!
溫寧不敢抬頭,垂下眼簾,小聲的提醒她:“小叔,我的工作還沒有完成?!?
意思是,她想出去繼續(xù)工作。
陸宴辭的目光在她柔嫩的唇上停了一秒,然后落在她被旗袍包裹著的姣好身段上。
想到外面那些男人的目光,他心底陡然就升起了一股怒意:“為什么會來學校做這種工作?”
溫寧沒敢抬頭看他,低頭小聲道:“實習生都是這些工作?!?
她沒告訴他,想要保研,就得服從學校安排的所有任務,今天她不僅要講解,還要拿下一張簽單。
陸晏辭皺眉:“實習可以去我的公司,明天就去報道。”
溫寧沒打算忤逆他,順著他的意思乖巧的點頭,“好,謝謝小叔。”
陸晏辭似乎很滿意她的回答,沒再說話,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他一走,溫寧立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摸了摸燙得發(fā)紅的耳朵,真是危險!
這個陸晏辭,真的太難對付了。
剛才的話,也不知道他信了幾分。
不過,信不信都沒有關系,他那樣高高在上又日理萬機的人,哪有時間管她這樣一個和陸家?guī)缀鯖]什么關系的透明人。
想到這里,她松了一口氣。
時間飛快,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晚上。
晚上,包廂內。
一群校方負責人陪著笑臉敬酒,陸晏辭淡淡的應對著。
沒多久,李楠進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陸晏辭臉色微變,站起來說了聲抱歉,便直接出了包廂。
李楠跟在他身后,低聲道:“好像是學校安排的任務,溫小姐要拿到許總的簽單才有機會被保送研究生,許總拿這個做要挾,灌了溫小姐不少酒,現在情況有些糟糕。”
陸晏辭腳步一頓,語氣極冷:“什么許總?”
“就是許家的大公子許召南,華誠藥業(yè)的董事,也是這次的投資方之一?!?
陸晏辭眼神凌厲,“他算什么東西?”
說話間,到了一個包廂門口,李楠推開了門。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地上撒著不少酒和玻璃碎片,連下腳的地方也沒有。
一片廢墟中,許召南摟著溫寧坐在沙發(fā)上,他手中的酒瓶明顯晃的直照人眼睛。
他把酒瓶塞入溫寧手中,笑容猙獰,“喝啊,喝了我就簽。”
溫寧小臉煞白,嘴唇卻紅得像滴血一樣,那樣子,一看就喝了不少,而且已經非常難受。
的確,她喝了起碼一斤以上的白酒,這會已經開始看不清許召南的面容。
“許,許總,求你放過我們......”
許召南哈哈大笑,指著椅子上已經喝趴下的兩個女生,“這兩個是菜雞,就你能喝,你不喝誰喝?你要是不喝,她們也完不成任務?!?
他突然捏住溫寧的下巴,惡狠狠的道:“你以為我沒認出你嗎?你叫溫寧是吧,在夜色酒吧的時候我點了三瓶上百萬的酒讓你陪我,結果你當著那么多兄弟的面不給我面子,我現在還被人嘲笑泡不到一個酒吧妹。”
他嘖了一聲,“結果,竟然是北師大大學生,聽說還是校花,裝什么純呢,不還是出來賣的嗎?”
說著,他拿起酒瓶就把酒往溫寧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