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楠也不是好東西,為什么會說這么奇怪的話。
因為臉太紅,她的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
陸晏辭的目光在上面停了幾秒,變得更加幽暗。
“坐過來。”他聲音有些啞。
溫寧心里是抗拒的,可又不敢忤逆他,只得慢慢的向他的方向挪了一點。
這個時候車子剛好進入地下通道,有那么幾秒光線很暗。
可就是這幾秒,溫寧感覺到了陸晏辭用和平時不一樣的目光打量她。
那種目光宛若黑暗中大型猛獸看到新鮮的獵物一樣,帶著粗糙的掠奪感和血腥味,好像要把她的皮膚都扒一層下來。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緊張的叫了一聲。
好在車子很快出現(xiàn)在明亮的地方,陸晏辭的目光落在她裙子上,極淡的道:“衣服不錯。”
車子就這么大,兩人靠得又近,加上這該死的曖.昧氛圍,溫寧緊張得額頭都出了一層薄汗,邊帶著胃似乎都開始痛了。
可能是感覺到溫寧的緊張和排斥,陸晏辭目光冷了下來,“溫寧,早點習(xí)慣你會少點吃苦頭。”
他薄薄的唇此刻抿成了冷硬的線條,平時就冷淡的聲音此時就像結(jié)了冰,藏著能把人凍傷的寒意和危險。
溫寧不敢看他,也不敢不回答,只得緊張的抓著紗裙裝糊涂:“你是我小叔,我當(dāng)然很習(xí)慣。”
陸晏辭瞇起了眼睛,身上的壓迫感似乎更強了。
溫寧越發(fā)的坐立難安,幾乎要把紗質(zhì)的裙子擰出一個大洞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