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手握緊了松開,松開了又握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她拿了紗布,給傷口上了一點藥,把左手貼了個大號的創口貼,被拽掉的頭皮在左邊耳朵的后面,用梳子梳理了一下,勉強能遮住。
做完這些,她吞了兩顆消炎藥防止傷口發炎。
這不是第一次被打,也不是被打得最慘的一次,次數多了,做起這些來,似乎也是很得心應手了。
重新整理好自己,溫寧蹲下來,撬開底板下的一塊木地板,拿出了幾張塑封的照片。
是幾張她小時候的照片,母親的那幾張已經被她摸得有些模糊了。
她的手指在照片上蹭了蹭,眼淚突然就掉在了上面。
“媽媽,我好疼啊!”
照片的塑封被打濕,母親的笑臉淹在淚水里,像是在陪她哭。
過了不知道多久,溫寧起身下了床。
她看了看四周和大門外,沒有人。
她住的這一幢是在比較靠后的位置,平時人就不多,陸家人今天又全部在前廳聚餐,傭人全部都過去了,這里自然不會有什么人。
她輕腳輕腳的來到雜物間,拿了一把小鏟子,來到了后花園的小竹林里。
輕車熟路的,她找到了埋東西的地方,開始挖了起來。
很快的,一個小銅盒子被她取了出來。
剛打算離開,就聽到旁邊傳來了嬌軟的聲音,“阿辭,我走不動了,喝了酒頭暈。”
是洛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