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看著她剛摔出血的膝蓋,眼神又暗又冷,聲音跟在冰窟里凍過一般,“張華,去把醫生叫過來,給她打鎮定劑?!?
溫寧又掙扎起來,聲音啞得厲害,“不打,我不要打,該打針的是你們,是你們這些壞人!”
說著,抓著陸晏辭的胳膊又狠狠的咬住。
陸晏辭手臂處的衣服上已經是血跡斑斑,手指也被咬得不輕,這會還在浸血。
管家看了一眼,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小三爺,您的手也需要處理一下?!?
很快的,醫生過來了,強行把鎮定劑推入了溫寧的皮下組織。
她一點點的失去了力氣,失去焦距的眼睛空空洞洞的,腦袋無力的搭在陸晏辭肩膀上,像一只壞掉的玩具。
陸晏辭把她放在床上,拿了濕毛巾一點一點的清理她身上的細小傷口。
額上,臉上,手指和腳心,都有細碎的傷口,有些還在浸血,有些已經結痂了。
傷口都不深,除了膝蓋那一處有點嚴重之外,其它地方其實只是細微出血,但是因為她皮膚特別白嫩,就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上酒精的時候還是疼的,特別是給膝蓋消毒的時候,溫寧疼得身子縮了一下。
陸晏辭皺了皺眉,看著她膝蓋上的一大片破皮,低聲道:“疼嗎?”
溫寧沒回答。
強行安靜下來后,她有些累了,眼神沒有焦距的望著天花板,不說話,任陸晏辭給她處理傷口。
陸晏辭給溫寧處理完傷口后,發現她睡著了。
身子蜷著,搭在床沿上的手臂細細的,白白的,看起來就很纖弱。
他握了握她的手,眸子的顏色深得可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