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多,陸晏辭才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周醫生搖搖頭,“對不起,我醫術有限,陸總還是早做決定,不然,到時候孩子和孕婦一起出事,只會更加艱難。”
陸晏辭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沒人知道他心里正在經歷怎樣的煎熬。
如果說溫寧是扎根在他心頭的一株藤蔓,那這個孩子就是那株藤蔓上開出來的花,是他們共同孕育出來的風景和果實,也是他們之間聯系的紐帶。
如果這孩子沒了,他們將會走上另外一條絕路。
周醫生見他臉色灰敗,有些不忍,低聲的道:“住院吧,在醫院要安全一些。”
下午的時候,溫寧就被接到了醫院。
還是那樓層,那是那個環境,只是曾經滿屋子的白玫瑰,全部換成了向日葵。
溫寧視而不見。
這一次,陸晏辭大約是懷著愧疚心理的,沒有把溫寧看得很嚴,她能隨意的到下面的小花園逛逛,甚至可以到外面的街上逛逛小店。
久違的自由讓溫寧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偶爾也和陸晏辭說上幾句話,兩人的關系看起來似乎緩和了一些。
只有溫寧自己知道,他們之間的冰川,還在慢慢加固。
第四天的下午,溫寧接到了林語歡的電話。
“成功了,陸雪那丫頭實在太狂了,被人刺激了幾句就敢單獨去赴約,現在被她的幾個死對頭綁到了郊外的倉庫。”
“那幾個白癡膽子也實在大,在京市這種地方,竟然敢綁陸雪,這些人真是狗咬狗!”
“你要過來看好戲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