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發(fā)半干,懶懶的散在身后,貼在脖子上,更顯得皮膚白嫩。
陸晏辭有些心癢難耐,上前從后面擁住她:“怎么不把頭發(fā)吹干?”
溫寧手一頓,冷淡的道:“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陸晏辭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故意道:“怎么沒關(guān)系?你是我老婆,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xì)w我管,頭發(fā)也歸我管。”
溫寧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些照片和日記本里的東西,心里酸得要命。
她拼命告訴自己,這個錦年也許只是他童年的玩伴,現(xiàn)在長大了,人家也許早就嫁了,她不應(yīng)該為了以前的事情瞎吃醋。
可一想到,他這么冷淡一個人,小時候竟然背著那個叫錦年的小姑娘過河,他還拉著人家的手一起上學(xué),兩人在一起還笑得那么開心,她心里就像裝了一條街那么多的醋一樣,酸得厲害。
想著想著,她眼圈都有些紅了,強(qiáng)忍著難受,低低的道:“陸晏辭,我覺得你有些變態(tài),小時候就喜歡拉人家小姑娘的手,長大了又喜歡偷拍我小時候。”
陸晏辭知道這小東西是吃醋了,不過,他想逗逗她。
“變態(tài)嗎?我一直喜歡照片里的小姑娘,她和我一樣大,我們小時候天天在一起,拉拉手,不算變態(tài)吧?”
“你,你一直喜歡她?”
溫寧心緩緩下沉,“她是你青梅竹馬?”
陸晏辭故意道:“算是吧。”
溫寧感覺自己快要哭了。
這個王八蛋,都有喜歡的人了,為什么還要來招惹自己!
早知道她就不來這個鬼地方了,他就是一個爛人,一邊有青梅竹馬,一邊又來招惹自己。
“你既然喜歡她,為什么又要來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