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觀察七十二個小時,七十二小時如果沒有出現腹腔感染,才算渡過危險期。”
溫寧一下腿軟了,差點沒站穩。
陸晏辭扶住她,讓她在椅子上坐下來。
醫生說完情況后,便走了。
長長的走廊又變得很安靜。
溫寧內心卻跌宕起伏。
昨天晚上一晚上她都在做夢。
厲風行血淋淋的站在她面前,一個勁兒的質問她為什么要背叛他,為什么不肯分一點點愛給他,為什么心要這么偏。
又夢到厲風行毀了秦季兩家的合作,對外宣布秦家毀約,秦家被萬人唾罵,股市一路狂掉,父親和母親氣得都病倒了。
一晚上的惡夢讓她精疲力竭。
她靠在醫院冰冷的墻上,低低的道:“陸晏辭,我們談一談。”
“這里是醫院,我能盡量保持冷靜,也不會甩你耳光,但你也要平心靜氣的和我說話,我要聽最真實的話,你不能再對我說一個不真實的字眼。”
陸晏辭在她身邊坐下來,低低的道:“你想談什么?”
溫寧失神的看著地面,輕輕的道:“當時,我被原野渡綁走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拿我去換洛櫻,哪怕只是一秒,只是一個想法,有沒有?”
她握緊了拳頭,有些不敢抬頭,生怕自己聽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陸晏辭無比堅定的搖頭,“沒有,我永遠不會拿你換任何人,永遠都不會,這個你不用懷疑我。”
溫寧道:“你發誓。”
陸晏辭宣誓,“我陸晏辭發誓,如果我當時有拿你去換洛櫻的想法,哪怕只有一點點,我此生就痛失所愛,永遠孤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