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眼中略顯疲憊,抱住溫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直到她身上淡淡的冷香侵入鼻尖,他才感覺到一點(diǎn)放松。
“紀(jì)軟軟前幾天就不見了,封硯修找了好幾天也沒有找到人,都快把京市的地皮揭起來找了,但一點(diǎn)消息也沒有,他公司又出一點(diǎn)事,我?guī)椭幚砹艘恍┦聞?wù),所以回來的晚了一些。”
溫寧身子一頓,故作鎮(zhèn)定的道:“她又走了嗎?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多找?guī)滋炀驼业玫搅恕!?
陸晏辭皺眉道:“這次有些不一樣,紀(jì)軟軟把他和封硯修之前在一起用的東西全燒了,照片那些也都刪了,連十幾年前的信件都扔了,好像走得很決絕,也很徹底,這一次,只怕不一定能找得回來。”
溫寧冷淡的道:“封硯修對她也不太好,是個人都會走的吧,再說了,找不到也是他自作自受。”
陸晏辭道:“封硯修現(xiàn)在像個瘋子一樣,把垃圾處理中心都清理了一次,只找回了幾封信和幾個破掉的玩具。“
說著,他揉了揉溫寧的頭發(fā),“我看你和她比較熟,她有沒有給你發(fā)過信息什么的?”
溫寧冷淡的道:“談不上熟,這種事她怎么會告訴我?她既然想走,肯定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她哼了一聲:“不過,我就算知道紀(jì)軟軟的消息,也不會告訴他!
“好了,別人的家事不要帶到自己家,走吧,張小姐給你留了好吃的。”
說完,她站起來推著陸晏辭就往餐廳走。
剛走了兩步,就覺得肚子墜墜的,只得停下:“我肚子太沉了,你自己去吧,我就不陪你了。”
陸晏辭一下緊張起來,“是不是要生了?”
看他緊張的樣子,溫寧不由得笑了,“沒有,還要兩天才八個月,今天醫(yī)生過來說,還要兩周左右,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