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軟軟再次回來的時候,發現封硯修還坐在椅子上,而且高燒好像加劇了,臉色比剛才還要紅,呼吸也越發的急促。
她拿手碰了碰他的額頭,發現他身上的溫度更高了。
而且,他明顯沒有打過電話,手機根本不見蹤影。
她嘆了口氣,從藥箱里翻出退燒藥,給他喂了一片。
又找到封硯修的電話,打給了向揚,叫他馬上把封硯修弄走。
結果剛打完電話,封硯修就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顯然燒得有些迷糊了。
不得已,紀軟軟只得把他往房間里扶。
可是,當她走到周錦安住過的那間屋子時,封硯修說什么也不肯走了。
雖然他瘦了許多,但好歹也是個男人,又是近一米九的大個子,所有的重量都壓在紀軟軟身上,弄得紀軟軟快要控制不住場面了。
眼看兩人都要往地上倒,封硯修強撐著,扭著進了紀軟軟的房間。
一進屋,封硯修到就往床上倒,紀軟軟抓不住他,也到在他的身上。
短暫的肌膚相觸讓兩人都有些不能思考。
皮膚和皮膚相接觸的瞬間,以往的許多畫面都涌了出來。
他們還沒有公開的時候,每天晚上,他都會偷偷進她的小屋,但一米五的小床根本睡不下兩個人。
那些熱火如潮的晚上,她都是睡在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