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
易霽霖還真把林意霖請來了。
本地最高檔的餐廳,能鳥瞰大半個城市的風(fēng)光。
林意霖知道這是場鴻門宴,但他也沒有退縮,盛裝出席。
可他沒想到的是,今天去的人,不僅只有他。
還有這個城市幾所著名高校的校長,以及教育部門的最高負(fù)責(zé)人。
同時去的,還有幾位歐洲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和鋼琴家。
一到場,還沒說話,他就知道他已經(jīng)輸了。
他的確算得上很有才華,但和這些人比,也就很普通了。
而易霽霖,能在一天的時間把這些人全部請到這里用餐,只為給喜多鋪路,這一點,他根本辦不到。
飯吃到一半,林意霖匆匆退場。
喜多追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了。
他是一個驕傲的人,不允許自己輸?shù)锰y看,也給自己留了一個體面的退場方式。
再后來,易霽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喜多在這邊只用了小半年時間,就修滿了一年的學(xué)分,和易霽霖一起回了東南亞。
初春還寒。
海城大學(xué)。
藝術(shù)系辦公室。
云佳期遞上了一份申請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