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搖了搖頭,垂下眉眼不說話,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似乎在不老實的向陸晏辭勾著小指。
陸晏辭看了她幾秒,眸色越發(fā)的暗,牽過她的手,裹在掌心,“走吧。”
另外一面的小廳內(nèi),早已坐了三四個人。
說是小廳,其實也不小,足足七八十平方,簡約的新中式茶室設(shè)計,低調(diào)中又透著難以明的高貴。
三個中年男人拘謹?shù)恼局赃叿帕撕眯┻€沒面世的衣裙。
這三人都是京市服裝界很有名氣的人,手中代理的品牌幾乎囊括了市面上能看到的國內(nèi)外所有牌子,家產(chǎn)頗豐,在京市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在陸家這樣的龐然大物面前,他們似乎就只是個賣衣服的小商販。
昨天接到電話,聽說陸家小三爺想要挑他們代理的幾個女裝品牌,興奮的一晚上沒睡好。
要知道,在京市,想要攀附上陸家,幾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等了很久,正主終于姍姍來遲。
原以為是陸家那位千金小姐要挑衣服,卻沒想到陸家小三爺手里牽著一個嬌嬌怯怯的女孩子出來。
烏發(fā)紅.唇,媚骨天成,連頭發(fā)絲兒都帶著美貌,明明是勾人魂魄的長相,偏生一雙眼睛冷冷清清,羞怯怯的不敢看人。
原以為是不好伺候的主,卻沒料到這位小三爺看著尊貴冷沉,倒是不怎么挑剔,一小會功夫選了不少款式,小姑娘卻好像嫌多了,軟著聲音叫了好幾聲“夠了。”
聲音著實讓人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