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一個字,只是奄奄一息的看著他。
氣氛又緊張又壓抑,空氣中似乎散發著死亡的味道,老中醫和李楠手心都開始冒汗,緊張的看著陸晏辭。
陸晏辭耐著性子低聲道:“是我的醫院,我讓他們把所有人趕走,沒有警察,不害怕。”
溫寧手指無力的握住出陸晏辭的大拇指,吐出一個字,“好。”
仿佛得到赦命,陸晏辭猛的轉頭對李楠低聲道,“對面醫院,馬上去辦!”
一小時后,溫寧進了對面醫院的手術室。
醫生打開了她的腹腔,大感棘手。
斷掉的肋骨刺進了她的肝臟,雖然只是很小的一塊,但拖得時間太久了,受傷的內臟已經開始化膿。
整個腹部感染得相當嚴重。
這是一場異常艱難的手術,四個空投過來的頂級外科專家足足在里面忙了七個小時。
這七個小時,陸晏辭在手術室外沉默的可怕。
抽煙也抽得很可怕,只三四個小時,就在陽臺外面抽了兩包煙。
徐徐煙霧中,李楠看到陸晏辭眼珠子赤紅赤紅的,那里面裹著的滔天戾氣只有他這個跟了他十來年的人才會明白,這京市多半又有一場腥風血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