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懸著心一下放了下來,“我要自己保管!”
陸晏辭想起那盒子上的泥,眉頭微不可見的挑動了一下,“放在哪里保管?埋小竹林里?"
不難聽出他語氣里調侃之間,溫寧一下子微紅了臉,小聲的道:“我有地方!"
陸晏辭看她耳尖都紅了,心里更愛她這小模樣。
但他這人一直都是喜怒不于形的,所以臉上還是沒有什么表情,語氣也是淡淡的,“我沒看你的東西,我沒有不講信用,那你呢?你把自己的唇咬破了,想我怎么懲罰你?”
溫寧低頭腦袋,軟白的手交握在一起,聲音很小,“我自己的嘴,我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語氣中頗有些不服氣的意思。
陸晏辭挑起她的下巴,瞇起眼睛看她,“誰說是你自己的?你現在從里到外,每一寸皮膚,每一根頭發絲兒,都歸我管!”
溫寧不吭聲了。
她從陸晏辭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東西,每次那種眼神出現時,她的日子都不好過,會被他親得嘴都是麻的。
她其實有些不懂,像陸晏辭看起來這么清淡尊貴的人,怎么會那么喜歡親嘴兒的,有什么好親的。
果然,還沒等她做好心里建設,陸晏辭就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膝蓋上,低低的道:“寧寧,以后就就要像今天這樣做,有什么不喜歡的,有什么覺得不好的,統統都要說出來,不能存在心里。”
說完,他強勢的唇就卷住了她柔軟的唇。
溫寧掙扎了一下,含糊不清的道:“前面,有人......”
陸晏辭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細腰,咬得更重了,“不專心,加重懲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