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叢恍然大悟,“他還沒有拿到兵器圖,做不出兵器所以不敢輕舉妄動,眼下正在等待!”
顧長夜點頭,“對,他在等,他料我不敢親自帶兵,他故意利用心術拖延時間,如果此時我帶兵打他個措手不及,他那邊一定會大亂。”
明白了顧長夜的用意,李叢的沒心這才緩緩松開,可很快又皺了起來。
“如果真的這樣,夏禾會不會為難......”
顧長夜自然也想到了花枝。
如果真的被他占了上風,可能夏禾會被逼急,拿花枝來要挾他。
他不怕要挾,但是怕花枝會受傷。
“這件事我已經在想該怎么辦了,總之不能再等,明日便準備出發。”
李叢點頭,準備去辦這件事,又想到什么,看向顧長夜說道:“王爺,關于小殿下的事......現在宮里的大臣鬧著要處理小殿下,王爺要怎處理?”
提起顧長琪,顧長夜一樣頭疼。
他知道顧長琪是無辜的,但知道顧長琪并不是先皇的兒子,也不是他的兄弟時,他也著實吃了一驚。
后來想想這件事也不知沒有半依可疑之處的,當時他的父皇年事已高,身為貴妃的宋婉思有并不算受寵,只是當時他的皇兄顧長錦深的先皇心意,宋婉思這才跟著一并承了恩澤。
他父皇那個身體,那個時候又冒出來個皇子,的確是件很可以的事情。
但宮里的妃子又有幾個敢給皇家添這樣的丑聞,所以那時便是有人猜疑過,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說出來。
現在也是,即便宋婉思做了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可沒有人敢亂嚼舌根。
這是皇家的丑聞,說不得。
顧長夜不是沒想到給顧長琪賜一杯毒酒,了解了他,就讓這件事沉埋下去。
可他忽然想起花枝。
上一輩的怨恨,該讓孩子來承擔嗎?這樣的出生方式,也不是顧長琪想選擇的,而顧長琪也真心實意的叫了他幾年六皇兄。
顧長夜抬手捏了捏眉心,半晌開口說道:“先將他送入天牢吧,別將他和宋婉思關在一起,然后讓禁衛好生照顧著他,等一切結束了再說。”
“是。”李叢接命后便轉身離開。
顧長夜卻還是不能離開書房。
他無心睡眠,只要一合上眼睛,滿腦子想的都是花枝的事情。
顧長夜忍不住苦笑。
當初他去鬼市將花枝救下時,怎么也沒想到,他一心想著折磨羞辱的人,會將他的占滿,如今舍不得她受半點傷。
若是能想到今日這幅光景,他們也不會蹉跎那些年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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