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蛀蟲,這些貪官污吏,真是該死。
陳行絕故意裝作聽不懂李捕頭的話,冷冷地看著他。
“你特么的,裝什么裝?”李捕頭怒喝道,“到了衙門,我看你還能不能裝下去。”
李捕頭也不在意,畢竟,很多人剛開始被抓的時候,都是硬骨頭,一副大義凜然,寧死不屈的模樣。
但是,一旦上了大刑,那就會哭著喊著求饒。
到時候,還不任由他們拿捏?
進了衙門,就等于進了閻羅殿,到時候有他求著自己的時候。
贏雅歌卻冷笑道:“若是我們不懂事呢?”
她可是北國公主,若是被人勒索,那怎么可能?
若是被砍頭,那她豈不是冤枉死了?
聽到贏雅歌的話,李捕頭的目光看向她,掃視著她的身材,眼中露出一絲淫邪的神色。
“不懂事?嘿嘿,不懂事也沒關系。”李捕頭怪笑一聲,“到了衙門,很快就有人調教,到時候會讓你懂事。”
“哈哈哈!”
聽到李捕頭的話,那些捕快都哄堂大笑起來。
“李捕頭,這妞長得不錯啊,到時候不懂事,就讓我們來調教。”
“嘿嘿,沒問題,到時候也讓兄弟們樂呵樂呵。”
“哈哈哈!”
李捕頭是一個好色之徒,若是遇到女囚犯,那都會被他玩弄一番。
很多女囚犯在他的手里,都變成了軟骨頭,任由他玩弄,生不如死。
很快,陳行絕和贏雅歌就被押到了衙門。
衙門的大堂,兩邊站著衙役,一個個拿著殺威棒,虎視眈眈地看著陳行絕和贏雅歌。
陳行絕和贏雅歌被押到公堂上,抬頭一看,只見明鏡高懸的牌匾高高掛起,下面坐著一個縣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