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曉月瞪了他一眼:“陳行絕,我雖是江湖兒女,可我也是個女人,你莫非不知道女人心?我難道就活該被你隨意戲耍玩弄嗎?我就活該見不得光嗎?”
陳行絕沒想到雷曉月忽然這么嚴肅,這么認真。
他再次道歉,就算他有理,面對女人,還是要哄起來,這樣福利才多啊。
他風流成性沒多久,如今早就輕車熟路,是啊,他本來就不該只認慕容雪一人,他合該天生就是脂粉堆里的第一人。
他愣了一下,隨即一笑,伸手捏住雷曉月的下巴,笑道:“雷姑娘這是希望我對你從一而終,一心一意?呵呵,你們江湖兒女,不都是肆意江湖,瀟瀟灑灑的嗎?怎么到了雷姑娘這里,便希望得遇良人,與一人心,白頭偕老了?”
“你!好,那我走!”
雷曉月是真的生氣了。
“哎,我和你開玩笑的。”
他說完又將人死死抱著,不讓她掙扎開來:“我知道錯了,總之,我這幾天很是繁忙,因為門閥世家還有天狼軍營出了點事,我不得不去處理。”
“剛才都是玩笑話。”
雷曉月想到他一個侍郎,千里迢迢來到西南又要勞神對付北國大軍,又要處理這么多雜事,的確是勞心勞力,頓時又舍不得了。
心軟的女人總是要被男人拿捏的。
她悶聲道:“我這次原諒你了。”
說完,她就好像自己想通了,從他懷里抬頭,一臉的嬌嗔,享受著陳行絕對她的呵護誘哄。
“走,這天寒地凍的,先去我房間暖暖。”
陳行絕壞笑,將人就要拉走。
可是雷曉月卻面色忽然不好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