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絕一拳砸在了城墻上,石灰石簌簌而落:“該死!你們這群吃屎的家伙,連人都看不??!”
“將軍饒命啊?!笔爻枪賴樀霉蛟诹说厣?,“他們,他們手持您的令牌,我們哪里敢阻攔啊。”
令牌?
陳行絕一愣。
他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身上的確有幾塊令牌。
除了代表帝王身份的帝王令之外,還有一個代表他下西南將軍身份的令牌。
這塊令牌他和贏雅歌睡覺之后,都會放在她的枕頭之下。有時候起床急了,他沒來得及拿走,贏雅歌也沒有還給他。
有時候為了避免她無聊,贏雅歌想出去走走,也方便她行事。
“糟了!”陳行絕心中暗叫一聲,“難道說,贏雅歌早就計劃好了嗎?”
他松開那守城官。
守城官急忙問:“要不要屬下這就去追回來?”
他想要彌補過失。
陳行絕搖頭:“罷了,這么去追,人家早就跑遠了?!?
陳行絕心中又是焦急又是無奈。
贏雅歌啊贏雅歌,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以為你回去之后,就能勸說你父皇退兵嗎?
你以為這是件好事嗎?
你回去之后,只會受苦受難?。?
而且,你還將李庚也帶走了。
李庚那個人,陳行絕可是了解的。
他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他肯定會將贏雅歌帶走的事情,還有他和贏雅歌之間的關系,全部抖落出來。
到時候,贏雅歌就會成為千夫所指的罪人。
陳行絕不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