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勾引自己的男人。
尤其是,陳行絕這個該死的,竟然不拉開這個賤女人的臟手,著實可惡。
蕓娘一邊亂摸著,一邊挑釁地看向雷曉月。
“你一直瞪著老娘做什么?哼,你就是個下人,我摸你家大人,跟你有什么關系?”
這話一出,雷曉月頓時怒了。
她長劍出鞘,直接朝著蕓娘的手砍了過去。
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挑釁自己。
還罵自己是下人,真是該死!
這樣的風塵女子,簡直是不知死活!
既然不知死活,那她就成全她。
蕓娘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姑娘,竟然這么暴躁,說動手就動手。
她反應倒是快,嚇得趕緊收回了手。
后怕地往后退了幾步,拍了拍胸脯:“哎呦,嚇死我了。陳大人,您這隨從也太囂張,太暴躁了吧。”
說著,她指了指雷曉月。
“她這脾氣,也太差了。我可不敢讓她跟在身邊,萬一哪一天惹怒了,再一刀砍了我,我可冤枉了。”
宋白也看出氣氛不對勁,連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別生氣,既然碰到了,那不如我們進去吧,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酒菜,咱們進去喝酒吧。陳大人,請?”
“好,我就進去喝酒。”
陳行絕看了一眼雷曉月,又看了一眼宋白,沒說話,抬腳走了進去。
雷曉月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她不想進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