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詩詞,什么詩詞?”陳行絕問道。
朱瑞賢顫抖著:“情,情詩。”
陳行絕說道:“念。”
“是,是......”
朱瑞賢念了一首淫詞艷曲,這首詩實在是太過露骨,太過放蕩,官員們一聽,臉都紅了。
“淺笑燭前逢,暖語燈前誦。攜手同游意無窮,夢夢夢。慢倚郎肩,悄心曲,羞生霞弄。”
一些年輕官員,更是臉紅得可以燒雞蛋了,他們紛紛怒道:“這二個女人,都是淫娃蕩婦,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種詩詞,她們都能寫出來,簡直是不要臉。”
春蘭都哭了:“我,我沒寫過,我沒寫過啊,我沒這么不要臉過,我,我......”
她百口莫辯,看起來倒是挺可憐的。
周圍的人都議論紛紛:“這女人,長得挺老實的,沒想到這么放蕩。”
“這種詩詞都寫得出來,她們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最毒婦人心啊,最淫蕩也是婦人心啊。”
“......”
輿論一邊倒,都在罵這兩個女人放蕩,不守婦道。
春蘭和翠玉百口莫辯,陳行絕卻怒喝一聲:“閉嘴,安靜。”
大家馬上閉嘴,不敢說話了。
陳行絕忽然看向朱瑞賢:“朱瑞賢,她們都欣賞你,你肯定是個才華橫溢的人,我也是個喜歡風花雪月的人,不如,我們互相交流一下詩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