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師衙門,他們在干嘛?只懂得吃喝玩樂,不管水上的功夫了是不是?西南的水域怎么允許這些水匪在這里胡作非為呢?”
陳行絕眉頭一皺,很是生氣。
“是這樣子的少主,如今這些大雪封山的時候,水師衙門這些人和那些軍營的人沒什么差別,都是一群爛貨。個個都曉得在被窩里面取暖,哪個會去抓拿水匪啊。”
陳行絕眉頭皺的死緊都能夠砸死蒼蠅了,這些人真的是平時用也用不上!
拿錢的時候個個跑的比兔子都快,連區區的水匪都沒有辦法收拾,要他們何用?
“那既然不會的話就去借他們的戰船,之后挑兩百名絕天營的士兵,帶上我們的一座步兵炮和炮彈,讓我們好好教教他們怎么打仗。”
康陽領命而去。
陳行絕回去,雷曉月迷蒙著眼睛:“這是怎么了?”
“我要出門一趟。去一趟漠北。”
“我和你一起去。”
陳行絕當她是撒嬌。
“你是做什么呢?鹽塊生意你必須要在旁邊守著,這可是來錢的事兒,交給你我放心,你走了誰來管呢?”
雷曉月覺得肩頭的擔子挺重的。
不過陳行絕也算是履行了諾,當初說要將鹽磚的生意交給他們家,現在有了文書以后,振峰鏢局再想染指鹽塊生意那就更簡單了。
也不必偷偷摸摸的可以開始死死的賺錢,但是股東一定是陳行絕了。
因為從司馬家弄出來的一成生意也算是保障啊。
金山銀山就靠這一次。
而且雪花鹽的那些技法陳行絕都交給了雷曉月,這些事情當然是交給身邊自己人才放心。
“好,你要小心,我在家里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