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把聘禮全部返回去給陳行絕,你退了之后我一樣八抬大轎,三書六禮,迎娶表妹。”
司馬崢怒斥:“這是一回事嗎?這豈不是讓人詬病我們家而無信。再說了。你以為陳行絕是誰?他的聘禮輕易退不得,你給了他難看以后我這張老臉?biāo)趺疵鎸θ思颐鎸Ρ菹拢俊?
“這有什么的?不過是一個妻子而已,難道為了一個女人還要跟我們司馬家的人老死不相往來嗎?最多彌補(bǔ)一番就是了。”
“女人這么多,他為什么要跟我爭表妹?他想要多少個,十個百個千個我都給他。”
“你現(xiàn)在說起來倒是輕松,之前你到哪里去了?早點(diǎn)提不就是了。”
司馬崢沒好氣的說道。
“反正不管你們做什么,最終你還是得聽外公的。外公說什么就是什么。他說我得娶表妹,表妹就是我的。”
司馬崢看著他:“你呀,你以為陳新菊還是之前的那個人嗎?如果是之前你這么做無可厚非,畢竟他沒什么作用,但是現(xiàn)在你可不行了。”
“他的成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普通人達(dá)不到的一種程度,大乾帝對他的器重,你又不是不清楚,再說了,他手里的星移劍還有帝王令就可以證明了朝廷當(dāng)中的風(fēng)風(fēng)語并非是假的。或許他還是當(dāng)今皇子,一旦他這次回京,身份明了,你只怕要得罪了他,就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可是你說這么多,你還不明白嗎?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是外公親自來找你,你必須要遵從他的意思,莫非你想要他老人家拄著拐杖過來和你說嗎?”
司馬宏宇不屑地說道,在他眼里陳行絕不算個什么東西,就算有什么也不可能和自己爭。
這話一出,司馬崢整個人就感覺到什么火氣都沒有了。
族長在門閥世家中的地位舉輕若重,誰都不敢不聽從。
“罷了罷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將聘禮退回去。你小子確實(shí)有些本事。族長都已經(jīng)同意你的提議,那以后你只管好好對待柔兒就行了。”
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誰?”
司馬宏宇走出去一看,發(fā)現(xiàn)不過是一個野貓竄過去了。
“沒事,這樣,舅舅,我就先回去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