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爺?shù)纳矸荩鞘且蝗酥氯f人之上,他說的一句話,那含金量也是杠杠的。
陳行絕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jī)會:“既然是如此,侄兒在此先要謝過大伯了。”
“好,來,一起喝酒!”
即使是初次見面,平震天倒好像是非常喜歡這個侄子一樣,對著陳行絕那是推杯換盞,熱情至極。
陳行絕暗中觀察這個大伯,發(fā)現(xiàn)他和父皇之間確實沒有什么爭權(quán)奪利的那種虛偽感,反而好像是真的有很深厚的感情。
陳行絕疑惑了。
難道齊王對他被發(fā)配到邊界的苦守二十年毫無怨嗎?那里的生活可比不上在上京的繁華舒適。
吃了這么多苦頭,心中難道一點(diǎn)不甘都沒有嗎?
但是大乾帝和齊王似乎都沒有說什么國家大事,反而誰都是絮絮叨叨地說些趣事以及過往。
陳行絕也沒有不帶眼力勁地揭穿,只是不斷地吃東西。
雖然在家里吃了點(diǎn),但是御膳房的東西還是可以多少嘗嘗的。
齊王說:“行絕,你不如和大伯說說西南那一場戰(zhàn)役的事情?”
陳行絕點(diǎn)頭,撿著一些適合說的說了,但是對于贏雅歌這位敵國公主,他倒是隱瞞了下來。
等大乾帝喝得醉醺醺的時候,齊王將人扶起來,交給了多果爾。
“公公,這次我從邊疆帶回來不少當(dāng)?shù)靥禺a(chǎn),其中就有雪蓮,益氣補(bǔ)腎,你每日叮囑御膳房的人做好了,盯著陛下喝了,但是不可過量,可明白了?”
“哎喲,王爺吩咐的事,奴才一定照辦。”
多果爾行完禮,帶著大乾帝就回去養(yǎng)心殿休息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