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能說你了?”雷曉月雙手叉腰:“你看看你,每次都被哥哥迷得神魂顛倒的,還說我?”
“你還不是一樣!”鐘美淑反駁道:“你也被哥哥迷得神魂顛倒的,還說我?”
“我才沒有呢!”雷曉月嘴硬道。
“還沒有?我都看見了!”鐘美淑撅起小嘴:“每次哥哥一回來,你就眼巴巴地跑過去,還說你沒有?”
“我那是關心哥哥!”雷曉月解釋道。
“關心哥哥?誰知道呢?”鐘美淑笑瞇瞇地看著她:“說不定你就是喜歡哥哥呢。”
“我喜歡哥哥怎么了?”雷曉月一咬牙:“我就喜歡哥哥,怎么了?”
“喲喲喲,還怎么了?”鐘美淑笑了起來:“你看看你,都承認了。”
“我承認怎么了?”雷曉月一挺胸脯:“我就喜歡絕哥哥,有本事你也喜歡啊。”
“我也喜歡啊。”鐘美淑笑瞇瞇地說道:“我可喜歡哥哥了。”
“你......”雷曉月沒想到她這么直接,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二人互相拆臺,卻越說越開心,越說越親近。
“老實說,絕哥說人生得意就要盡歡,我們趁著年輕才需要及時行樂,若是墨守成規,那以后老了后悔來不及了,到時候跑也跑不動了,想做自己的事情,那根本就不大可能。”
雷曉月那是身受陳行絕感染巨多啊。
鐘美淑說:“話是這么說呀,但是你在那時候上不要求饒就行了。”
作為深知陳行絕的本事的女人對他的戰斗力那是有非常強的認知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