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九殿下繼承了皇位,你們一個個都得人頭落地!”
中年男人一臉囂張地說道,絲毫不在意自己如今的處境。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哦?右相大人要讓我們?nèi)祟^落地?”
陳行絕坐在公堂上方,對他冷笑。
“杜右丞相,您這是蕭家家主的第二把交椅,我們也算是相識了。”
“十皇子,你有什么事直接說就是了。你何苦把老夫請到這里來呢?”
他雖然這么說,可是神色卻非常的冷傲,一雙渾濁的眼睛里面只是瞪著陳行絕,就好像要把陳行絕給大卸八塊。
“何苦?自然是右相大人實在是不得不被請過來,問清楚一點事情了。”
他知道陳行絕把自己請來,絕對不是問清楚什么事情這么簡單。
聯(lián)想到哪三十個大臣被關進詔獄,現(xiàn)在過年都不一定能夠回去和全家團圓,陳行絕想要做什么,那真的是太明顯不過了。
“哼,陳行絕,你要是有證據(jù)的話,就把我殺人放火或者燒殺搶掠的證據(jù)拿出來,你難道是想動不動就把我抓進這大牢里面來嗎?我可是中書省的右相。我看你這都察院根本就容不下我這尊大佛。”
陳行絕聽到這話,不由得冷笑一聲:“大佛?你還真敢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啊!在我眼里,你進了這個詔獄里頭,你就是小鬼啊。”
杜齊光不屑地冷哼一聲:“我告訴你,關你我的品階有多大,你這地方是什么地方?我就不信你能夠惹的。”
陳行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我惹不起?”
杜齊光一臉不屑地說道:“對,動三品大員可以,你敢動我的話,明天你在都察院就不會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