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不是國事繁忙嘛,你要知道有造反的事情,我正在處理,然后又因為成了太子,事情一大堆我天天看奏折都看到大半夜,哪里有時間出去找你呀。”
翠鷹冷哼一聲:“你這個人伶牙俐齒借口一大堆,還說沒有時間找我,你昨天晚上和人在床上顛鸞倒鳳一整晚。”
一整晚?
不是吧,這女人昨天難道就已經來找過自己了嗎?
陳行絕認為康陽不會讓她輕易隨意進出潞河園的。
這么說,這女人是故意爬墻偷聽人家半夜辦事了?
“你不會吧,你竟然有這樣的嗜好?”
聽見陳行絕的調笑,她頓時臉色通紅。
“什么。.什么嗜好?因為是你自己不加檢點,我本來是想要找你徹夜長談喝酒的,誰知道、誰知道你們。。”
“我這是被迫聽了那么些淫詞浪語,哼,你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
這話還是從陳行絕這里學來的,沒有想到翠鷹紅著臉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看起來還蠻可愛的,和那個冷若冰霜的樣子有些反差。
陳行絕看著她一臉通紅,調笑道:“你不會是等我了一晚上吧?”
本來還想調笑幾句的,可是,他忽然想到了外面的天氣。
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臉緊張地看著她。
如果她這么冷的天等了一晚上,那自己就是罪該萬死了。
他急忙走上前查看,果然發現翠鷹的身上,全是一些結了霜的濕透了的衣服。
還有臉上,頭發上,都是風霜。
陳行絕心疼地說:“你真的就這么站著等了一晚上啊?
“你不會找地方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