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遞過去一個令牌給了陳行絕。
陳行絕沒有接,反而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
“如果我猜測沒有問題,也就是這個令牌可以讓我提一個要求,讓淳安派做任何的事情對吧?”
“對!”
和陳行絕玩套路,那真的是錯了。
西門和雍見陳行絕似乎有想法,頓時一喜,以為這人的眼皮子就這么淺了。
他急忙又重復解釋說:“對,就是任何事情,不過有次數限制,只能三次之內。”
陳行絕笑了笑。
他接過來令牌,發現入手沉甸甸的,散發著鐵質的冰冷質感。
這東西如果拿出來,整個淳安派的人都會為自己所用三次?
“哈哈哈,聽起來很不錯,但是我沒做什么,自然是不能將這樣的大禮拿在手里。”
陳行絕不理會對方的震驚,強行將令牌送了回去,塞在對方的手中。
西門和雍是震驚。
“為何你會連這個東西都不要?滇西派那邊到底承諾了你什么東西呢?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我淳安派的人愿意給他們更多。”
他是真的急了。
他想要這樣子的神藥啊。
這神藥不啻于仙丹妙藥啊。
誰能得到誰就能站在權力的巔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