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墨國的相國大人,而且這件事情讓他們墨國內部去斗吧,我若是插手了,那像什么樣子。”
翠鷹卻說:“行走江湖,我為的就是行俠仗義,在我看來害人的都該死啊。”
“我沒有說你做的這樣子不對,但是翠鷹,我也有我在這個位置上該思慮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陳行絕就沒有再說了,甲板上恢復了那種沉默。
翠鷹似乎能夠理解。
她神色沒有之前的那么難看了。
“我其實很奇怪,到底權利有什么魔力能讓一個出身寒門的人位極人臣朝傾權野之后竟然漠視生命到如此的地步。
他所作所為簡直是連魔鬼都要甘拜下風,要知道被鼠疫奪走生命的全都是墨國百姓啊,還有那些士兵。
他到底是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生命,因為他的原因就死了無數個。這可是數萬萬人啊。”
“難道僅僅就是因為權力斗爭為了扳倒那滇西一派的?”
翠鷹確實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些話,她有一種很強烈的恨意,在她認為西門和雍的手段真的是太血腥了,人為去制造瘟疫,將民間的百姓的生命視作他爭權奪利的一種工具。
然后等到事態無法挽回,全國上下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的時候。
他再站出來用淳安派的名義將神藥拿出來,到時候他搖身一變就變成了救世主,到時候全國上下會把他推到至高無上的位置,他的聲望會達到一個非常難以令人企及的高度。
所有的百姓都會支持他乃至他身后的淳安派!
人心眾望所歸,不要說滇西一派被踩在腳下了就連他們的國君也不得看著這些人的臉色行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