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的腿成了這樣,如燕公主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偌大的王府只怕只有她才能支撐。
說的好聽是藩王,沒有實權,不就是個稍微富貴的人家而已?
再說了,失去心氣的皇子,只怕日子也很難受,境地凄慘,生活都不能自理,府里上上下下都得伺候他。
陳行絕不像是大乾帝那樣對女兒不管不顧的人。
他對這個印象中的如燕公主還是很擔憂的,這個男人要是不能給如燕幸福,只怕是這輩子公主都毀了在他手里。
作為兄長,為妹妹的未來籌謀是正常的。
江錦程聞,頓時苦笑一聲:“兄長,我......”
他張了張嘴,想要將事情的真相告訴陳行絕,可是最終卻只是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出了意外而已。”
“不必這樣,都是一家人,也不必覺得難以啟齒,即使說你是為了摘那樹上的桃兒摔下,我都不會嘲諷你的。”
江錦程臉色都黑了。
這叫啥話?
這不就是嘲諷嘛?
一個墨國的王子還需要爬樹摘桃兒?
說出去都笑掉大牙,甚至為了桃子直接摔斷腿,只能坐輪椅?
“我不是摘桃子摔斷腿的......”陳行絕擺了擺手,打斷了江錦程的話:“夠了,直接說吧,你想讓我幫你什么?”
“你帶著公主送給我的玉佩,又有一身這么不合適的衣裳,顯得整個人凄凄慘慘的,不就是想要我心生憐憫,然后幫你嗎?”
江錦程臉色漲紅,被陳行絕的話給噎住了。
陳行絕在公侯之中已經殺出重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