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臉更白了,看了看地上的男人,顫聲道:“他怎么辦?”
李楠上前踢了踢那人,用同情的語氣嘖了一聲,“可憐,還不如現在就死了,小三爺這是打算親自動手。“
“叫救護車過來,別死了,死了我交不了差使!”
不過一小會兒功夫,酒店門口就聚了大量的警車。
不少燕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被從宴廳帶走,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人得罪了大佬,凡是和那人有關的人,幾乎全部落網。
總統套房內,陸晏辭小心的把溫寧放進浴缸。
脫下浴袍的時候,他眼睛瞬間就染上了紅色。
只見溫寧手臂上,胸口,脖子,還有腿上,有很多紅痕和指印。
唇也是破的,額頭上一直有血流下來。
背上的皮也磨破了許多,顯然當時掙扎得很厲害。
陸晏辭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里想要嗜血的兇獸。
他拿了柔軟的毛巾,輕輕的擦洗溫寧的身子。
溫寧眼里沒什么焦距,手死死的揪著他的衣服不放,任他給自己清洗。
一直到陸晏辭把她全身都擦洗了一遍,她才輕輕的道:“好臟,再洗洗。”
陸晏辭親了親她細嫩的臉,低低的道:“不臟,我的寧寧是最干凈的。”
溫寧聲音有些空洞,“臟,還要洗。”
說著,扯了陸晏辭手里的毛巾,開始擦手上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