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冷淡一笑,“那你永遠也別再見到我,而且,我會幫他爭取到底,到時候,我會站在他的那一邊,我們就是徹底的敵人了,也許我斗不過你,但我會全力以赴。”
說完,再也不看陸晏辭一眼,轉身往監(jiān)護室走去。
陸晏辭看到她離開的北影,心就像被人捅了個對穿一樣劇痛起來。
敵人!
她說他是她的敵人!
他的寧寧,永遠都不會說這些,他一定是聽錯了。
他就這樣站在原地,像一座冷掉的雕塑一般一動也不動。
直到溫寧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李楠才從后面的屋子里走出來。
他看著陸晏辭沒有一絲表情的臉,猶豫了很久才道:“接下來要怎么做?還要全力救厲風行嗎?”
“救!”
陸晏辭眸底閃過濃厚的異色,冷聲道:“把整個北美最好的團隊找過來,用最好的時間治好他。”
李楠恨恨的道:“可是他,他不配,他竟然敢開車撞你,要不是少夫人突然沖出來,今天躺在醫(yī)院的人就是你,他怎么敢的!”
陸晏辭冷冷的看著溫寧消失的方向,冷聲道:“他是故意的,他在賭!”
“如果溫寧沖出來,那么受傷的人就是他,溫寧就會因為這件事愧疚,把所有的怨氣撒到我身上,這樣他就贏了!”
“如果溫寧沒有沖出來,就說明她對我的感情沒有那么深,他也贏了。”
“這件事,怎么做都是他贏,厲風行,我真是小看他了,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