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傭人從里面出來了,看到他站在太陽下,忙把他拉進來,“哎喲喂,我的小祖宗,這太陽還毒著呢,可不能曬,這才好了一點兒,要是再曬不好了,我這活也別干了!”
傅寒年捏著那幾顆糖,掌心中汗津津的,但卻不肯松手,“林歲歲是誰?”
那傭人一邊忙著收拾椅子,一邊道:“是陳姨的女兒,就是外屋那個陳姨,她男人以前是你姥爺的警衛員,后來執行任務死了那個。”
“她多大了?”
傭人道:“我的少爺,你打聽這些做什么?你可是傅家的少爺,金貴著呢,別和那些人一樣,他們野習慣了,天天爬樹掏鳥像野猴子,你不一樣,你以后要管理傅家的,要是跟著學壞了,回去夫人會責怪我的!”
傅寒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今天的藥端過來。”
傭人驚喜的抬頭,“我的少爺,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要主動喝藥了?”
伺候這位小少爺喝藥一直都是個老大難的事,其實也不怪他,憑誰,那苦得出膽汁的藥喝十年,也是受不了。
傭人趕緊趁機把藥端了來。
傅寒年剝了一顆糖,就著糖,把一整碗藥給喝光了。
傭人喜得像得了什么獎勵一般趕緊去報喜去了。
時間荏苒,白云蒼狗。
在軍.屬大院的日子過得很快,傅寒年的身體在軍.醫和中醫的雙重調理下,奇跡般的好了起來。
慢慢的,他也熟悉了這院里的一切。
那個叫林歲歲的小姑娘,也從外屋傭人的女兒,變成了陳管家的女兒,并且成了傅家小少爺的陪讀。
不過,她是不準別人叫她林歲歲的,只允許傅寒年私下叫她歲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