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反握住了她的手,低低的道:“孩子只是我們生活的一種調節劑,只要你在就好了,有你在我就安心。”
溫寧仰頭在他下巴上親了親,又理了理他的領帶,“今天雖然是霽霖的大典,但最重要的人卻是你,有一大半人是沖著你和晏家來的,你要低調一些,處處以霽霖為先,要把他推到最高處去。”
陸晏辭低頭親了親她的頭發,笑道:“這種事就不用叮囑了,我怎么會不知道?”
溫寧有些感慨的道:“霽霖剛到我們身邊的時候,才不過六個月大,感覺也沒過多久,他就長成了易家的掌權人......”
“小叔,你說,霽霖的親生父母一直沒找到,會不會還活著?”
陸晏辭搖頭,“沒有可能,已經找了二十年了,而且,當時他母親中毒了,易九洲為了讓他活下去......”
他轉開了話題,極為隱晦的道:“寧寧,你覺得什么樣的人才能娶咱們的喜多?”
溫寧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突然被問起來,愣了好久,才道:“自然是這世界上最疼她的人才可以,不過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怎么會突然問這個?”
陸晏辭:“只是突然想起了,走吧,我們也去前廳看看。”
這場盛宴極為光風,來的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頂級豪車數不勝數,就連停機坪也停滿了直升機。
熱鬧程度可見一斑。
這場盛宴,晏家,秦家和易家,聯手將易霽霖推上了王者之座。
同時,也帶出了陸晏辭另外一個兒子,秦晏南,驚艷絕倫的金融天才,十五六歲的年紀就已經深得其父真傳,無論是行事還是談吐,皆有陸晏辭當年的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