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慢慢松開了手。
南霜見狀,忙上前扶住周語。
陸晏辭冷冰冰的盯著他:“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來摻和我和溫寧的事,南家也保不了你!”
他看了南霜一眼:“把他弄走,別再放到我面前來,我不是每次都有這種善心,否則,別怪我對你也不客氣!”
說完,他扯了扯領帶。
須夷之間,整個人看上去已經恢復了那種冷沉尊貴的樣子,就像剛才那個要人命的暴徒,不過是所有人的幻像。
然后,他抽了柜臺上的濕紙巾,擦干凈了自己的手。
那動作,透著無比的輕視和傲慢,就好像,周語是個臟東西一般,根本不配他親自動手。
做完這些,他轉身便出了周語的房間。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溫寧過來了。
她是小跑過來的,微微的有些喘,一看到陸晏辭,像是松了口氣般,“小叔,你怎么到周語的病房來了?”
陸晏辭伸手把她攬到身邊,理了理她微微亂掉的頭發,皺眉道:“這么急跑下來做什么?不是說了還要靜養,不能跑的嗎?”
溫寧探著身子看了看房間里,正好看到南霜扶著周語往床上坐。
她吃驚的道:“他怎么下床了?”
陸晏辭語氣極淡的道:“可能是不小心跌下來的,小年輕談戀愛有時候不老實,動作大了點就掉下來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