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志才笑著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之前一場比試,咱們還沒分出勝負,元直真的甘心?”
“兩碼事!不要混為一談!”徐庶也跟著大搖其頭,“當時是坐而論道,現在是真刀真槍,能一樣嗎?”
“喲,這么說,元直你竟然一直是紙上談兵的功夫?”戲志才頓時精神了,笑瞇瞇問道,“愚兄倒是第一次聽說,佩服,佩服!”
“少跟我來這套!激將法沒用!”徐福一瞪眼,之前那一幕幕讓他記憶猶新,“我是不可能再上你的當了!”
兩個人一本正經,唇槍舌戰,誰也不讓誰,馬媛看得一臉茫然,有些難以置信。
悄悄問呂逸道,“呂大哥,這兩個人你確定是謀主?”
“看上去不是很靠譜啊...”
呂逸頓時臉上有些尷尬,只能強裝鎮靜的說道,“厄...人不可貌相...”
看他們兩個人一副越戰越勇的樣子,呂逸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沒什么底氣,又補充道,“關鍵時候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馬媛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事已至此,也只能看看再說。
實在不行,他們最擅長的一力降十會才是靠得住的。
徐福見一時半會嘴仗也取不了上風,又發現眾人都在看好戲,頓時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當即停住話頭。
戲志才見他開始皺眉沉思,也不再咄咄逼人,面帶微笑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徐福沉吟半晌,終于定好了腹稿,再一次抬頭的時候,徐福的氣質明顯變了。
此刻的他鎮定沉著,雙目清亮,抱拳拱手,朝著眾人羅圈做了一揖,朗聲說道,“既然如此,在下僭越,我有一計,可策完全!”
呂逸看得心里頓時踏實了下來,笑道,“元直但請分派,自我以下,全力以赴!”
“現在洛陽火起,我料必非張角所為!”徐福篤定地說道。
“為何?”張飛不解,當即問道。
“張角重傷,又畏懼主公如虎,之前一戰早把他膽子小!”徐福笑道,“若是真有魄力和能力在洛陽動手,又何必等到現在。”
“原來如此!”張飛恍然。
“這場火,只怕張角比城里的更加心驚膽戰,此番定然畏縮在寨中,惶惶不可終日。”徐福又道,“所以這第一軍,就有勞二將軍和三將軍,帶起一百親衛,直至寨前叫陣,襲擾即可。”
“若是張角派兵出戰,則殺氣威風即可,切記窮寇莫追!”徐福說道。
關羽和張飛當即領命。
“這第二軍,就由四將軍和五將軍,再帶一百親衛,輕裝簡從,多帶引火之物!”
張遼聽得眼前一亮,喜道,“又是放火?這事我有經驗!”
“正是!”徐福笑道,“待二將軍和三將軍將張角軍力引出,你們便乘虛而入,各處放火,卻記得在南面留一處缺口!”
“圍三缺一,軍師好計謀!”馬媛贊許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