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潤鐸主動道,“走吧,我送小滿回去。”
“多謝霍參謀長……”徐安然道謝,隨后又道,“我有句話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
霍潤鐸對徐安然一方面心存愧疚,一方面也很感激他在生病時徐安然的照顧,對徐安然不再態(tài)度冷淡,雖仍是疏離卻多了份客氣。
“你說……”
徐安然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皮,道,“少帥才沒,大小姐沒有戴孝本就容易被人詬病,如今扶靈送霍大公子回鄉(xiāng),我很擔(dān)心大小姐會被人說三道四?!?
霍潤鐸默了默才道,“少帥尸體還沒找到,戴孝本就不妥,何況現(xiàn)在名義上是閆小姐扶靈,曲大小姐不過是隨行而已,誰敢說三道四,你不必太過憂心?!?
“什么時候變成閆小姐了?”徐安然茫然。
“這幾天都是閆小姐在前開路,你沒發(fā)現(xiàn)?”
這,她坐在曲畔之后的第二輛車上,所以還真沒注意閆新月的車變成了頭車。
“那就好?!?
說罷,徐安然便不再說話了。
到了曲畔房間門口,徐安然打開門,坐在桌邊玩牌的秋菊和冬雪同時轉(zhuǎn)過頭來。
霍潤鐸一見,頓時蹙起眉頭。
“孩子跑出去了你們不知道?”
秋菊笑著道,“知道啊。”
冬雪道,“整個院子都被咱們包了,孩子隨便跑都不會有事,霍參謀長在緊張什么?”
隨行曲畔的人里除了徐安然都是高手,暗中還不知有多少高手潛伏,便是總統(tǒng)府也未必有這里安全,霍潤鐸沒再多。
冬雪從霍潤鐸懷里接過楚小滿,問楚小滿。
“我還以為你找你姆媽去了呢,怎么是找你霍叔叔去了?”
楚小滿,“我想找另一個霍叔叔找錯房間了?!?
他們這一行人里,除了霍潤鐸姓霍外,就只有躺在棺材里的霍霆了。
幾人想到如今已是半瘋的曲蘭,不由得后脊發(fā)涼。
“你這孩子……”
冬雪嗔了句,將楚小滿塞進(jìn)被窩,勒令閉眼睡覺。
霍潤鐸從房間里出來,徐安然隨后,兩個人互道晚安后各自回房休息。
霍潤鐸回房后躲在窗后朝外望去,見徐安然走到房門口后沒有進(jìn)去,反而轉(zhuǎn)身又走了。
徐安然叫高山出來,兩個人一起走去停在院外的卡車前。
高山跳上車,伸手拽徐安然上車,車?yán)锏乃膫€守衛(wèi)一見齊齊站起身。
徐安然道,“我和高大哥要開棺檢查,麻煩四位靠后?!?
四人中的其中一人道,“沒有大小姐的準(zhǔn)許誰也不能開棺,你要想檢查就讓大小姐來?!?
徐安然叱道,“我就是大小姐派來的,還不讓開?!?
“哦,你是我派來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道蹁躚身影躍入車內(nèi),俏生生立在棺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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