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楚漢良疑惑曲畔為何如此說。
曲畔淡笑,“繼續(xù)看你的吧。”
說罷,曲畔繼續(xù)跟楚小滿玩起了華容道,關(guān)公和兩個兵把曹操的路堵得死死的。
楚漢良重重呼出口氣,翻看下一張。
12月10日,世間難事柴米油鹽,紅塵福緣良人在畔
配的照片依舊是曲畔送物資給難民,但細心的人會發(fā)現(xiàn),曲畔耳朵上戴的碧璽耳墜,正是之前楚漢良登報宣布曲畔少帥夫人身份時,照片里曲畔戴的那對。
世人大部分都為柴米油鹽犯過難,而紅塵里能遇到鐘情一生的人是何其的福緣深厚,哪怕有朝一日失去,也會因曾經(jīng)擁有過而堅強的生活下去,就比如楚漢良與曲畔。
新聞標題從楚漢良和曲畔的名字里各取一個字,就是給那些認識他們二人看的。
這條新聞取悅了楚漢良,之前的怒火被‘良人在畔’四個字撫平,楚漢良盯著新聞標題看了許久。
接著楚漢良又把之后的新聞都看了,余下的六天里,同之前的新聞一樣,頭一天都是給曲畔潑臟水的新聞,第二天便必出曲畔捐物資給難民的新聞。
污蔑沒有代價,但做善事是實打?qū)嵉赝馓湾X,就算是曲畔沽名釣譽,受惠的人依舊感恩戴德。
何況曲畔之前就一直在施粥,別說整個蘭城,就是全國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曲畔如此義舉的。
所以,潑臟水的新聞消失了,而曲畔樂善好施的新聞依舊。
“曲畔,你做得很好。”
楚漢良抱了抱曲畔。
沒有他護著,曲畔依舊能把自己的事處理得極好,他很高興。
曲畔窩在楚漢良懷里幽幽地問,“你不覺得我太過不依不饒?”
她讓發(fā)布的新聞,打臉的可不只是編撰新聞的記者,她打臉的是他姆媽為首的想要害她永世不得翻身之人。
楚漢良注意到發(fā)布新聞污蔑曲畔的記者都是同一個人,傅安飛,而傅安飛早已被開除,人也已經(jīng)死了,所以不用猜都知道這是誰的意思。
怪不得曲畔說‘以后這東西多的是……’
“怎么會,我覺得這樣很好。”
曲畔笑笑未置可否,從楚漢良的懷里坐直身體,繼續(xù)陪楚小滿玩游戲。
楚漢良將報紙寶貝似的收起來放進包里,曲畔瞥見道。
“放起來做什么?”
看過的報紙曲畔會在捐贈物資的時候一并捐掉,這幾張如果不是要留著給楚漢良,也早都送出去了。
“留著做紀念。”
楚漢良說的很認真,就好像要把這些報紙當傳家寶一樣,惹得曲畔笑彎了眼。
“這有什么好紀念的?”
“當然有,我夫人又勇敢又善良還不吃虧,以后我得讓咱們的子子孫孫都照著你的標準找媳婦。”
曲畔見楚漢良一臉認真不禁哭笑不得,不過這件事無傷大雅,楚漢良喜歡留著就留著好了,曲畔倒也沒反對。
楚漢良道,“這報社社長倒是懂新聞,兩幅新聞像是在打擂臺,比連載的小說都精彩,就是不知他是怎么說服的姆媽。”
頭一天打臉曲畔,第二天被曲畔打臉,依照傅玲玉的性子早就炸了,怎么可能讓曲畔反擊。
曲畔道,“不是說服的,是用法律來教做人。”
楚漢良眼底染上慍色,“羅嘉文?”
“我夫君就是厲害,一猜就中。”
“呵……”楚漢良語氣不善,“你幫著霍霆和羅嘉文詐死,還讓閆新月背鍋,如今又讓霍霆抓走閆新月,讓霍霆手里多一個獲勝的籌碼,你為他倒是殫精竭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