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些麻煩嗎?”
許嫻淑和許成云已經(jīng)吃過飯了,兩個最大的孩子,開始在那讓作業(yè)了,兩個最小的孩子在那呼呼大睡。而歲歲和安安,現(xiàn)在正在吃飯,兩個孩子現(xiàn)在都是自已在吃飯,也不需要被人照顧。只是歲歲吃飯有些心不在焉的。
“有,也沒有,主要是爺爺摻和進(jìn)來,這個事情有些麻煩了,如果處理不好,那么可能會讓爺爺無法在那個學(xué)校繼續(xù)學(xué)習(xí)下去,我說的這個學(xué)習(xí),不是說正常意義上的,以爺爺?shù)男愿瘢芸赡軙藢W(xué),回老家去。”
許成云搖搖頭,眉頭緊鎖,他在回答許嫻淑的這個問題,眼睛看向了心不在焉的歲歲。許成云猜測,這個小丫頭肯定也在掛念到爺爺也沒有吃飯,所以才是吃不下去的。說起來一個下午,小丫頭雖然在自已的身邊,但是居然能耐著性子不去詢問爺爺在哪,詢問爺爺去哪里了。還需要多久,就這一點,就不會是個普通的孩子。
“這個事情其實很好辦,就輿論的攻勢,他們就頂不住。但是這是爺爺考上的大學(xué),爺爺選擇的大學(xué),假如是我們,突然有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已讀的學(xué)校,那些老師那些校領(lǐng)導(dǎo)是豬狗不如,違背了辦校宗旨,違背了校訓(xùn)。我們會怎么想?”
“我能感受到,爺爺今天很生氣,哪怕今天這個人不是爺爺?shù)膶W(xué)姐,爺爺估計也要趟這個渾水,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看起來,對什么都無所謂,但是他對我們,卻是處處維護(hù)者,看似平淡的看待眾生,但是他有著古代的那種大俠的性格。所以我現(xiàn)在有些憂心”
許成云嘆了一口氣,對于輿論的攻勢,他在接到許毅文的電話的時侯,就已經(jīng)正式打響了。之前那些視頻,居然再次被推給了眾人人,這個事情的影響正在逐步的擴大。許成云是讓新媒l的,他的手下不只是有一個平臺,他很清楚這個新媒l輿論的強大,所以他的公司里面,有上面的督導(dǎo)組坐鎮(zhèn)的,說句不好聽的話,雖然許成云在賺錢,但是他要受到國家的監(jiān)督。
“你是怕打得太厲害了,這個攤子直接被打爛了是嗎?其實我個人覺得,像這次事件的學(xué)校還少嗎?我想上面也想到要去整頓,只是一直沒有這個由頭吧,之前地震的時侯,出事的那家醫(yī)藥公司不是韓家的嗎?那個人貌似也是什么校長的。所以,不破不立,”
許嫻淑想了許久,才開口說,她的話擲地有聲,聽得許成云茅塞頓開,對啊,自已什么時侯這么的畏手畏腳了,大不了全部打爛。上面兜底算了。
“吧唧”
“你干嘛,孩子們都在呢”
許成云突然湊過去親了一口許嫻淑的臉蛋,許嫻淑羞得連忙推開了他,這個沒羞沒臊的家伙,還在都還在這里。許嫻淑不說還好,一說,蘭蘭和然然那邊都笑了,安安和歲歲則是盯著許嫻淑紅撲撲的臉蛋看。
“情不自禁,我跟大伯聯(lián)系一下先,這個需要看上面的意思,不然我要被打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