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志誠夫妻兩人回來了,并且宣布,不用在出去這么久了,一直要到明年才會如此的忙了,宋志誠也松了口氣,他真的擔心自家妻子的身l能不能吃得消,好在一路下來,都沒有出什么問題。吃過飯以后,許毅文單獨叫了宋志誠夫妻兩人去到書房說話。現在許念君在新海,那么這個家,基本就是許毅文說了算,偷偷的說一下,許念君這個家伙把這棟四合院的戶名換成了許毅文的名字,只是這個事情讓得很隱蔽,誰也不知道而已,這樣說起來,許毅文在新海也好,在帝都也罷都有自已的名下的住宅了。
“不要緊張,不是什么大事情,也不會說太久的,我知道你們剛回來,想要好好休息,我就問個問題而已,剛才那么多人,雖然都是自已家的,但是有些還是私下的問你們比較好。”
許毅文看到兩人有些緊張,不由得無奈的搖搖頭,難道自已真的就那么可怕了嗎?自已貌似在家里也沒有天天板著個臉啊。怎么就對自已這么怕,宋志誠夫妻兩人怕,許念君夫妻兩人也怕,也就是許維志兩人有些沒大沒小的。
“沒事,其實我們也不是很累的,就是時差一時半會沒有倒回來,況且我們也在這里休息,也耽擱不了多少的時間”
宋志誠看到了許毅文眼中的無奈,嘗試著放松一下。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已為什么要在許毅文面前這么的拘謹了,很大可能是上次許毅文說他了。那一刻他才明白,不管容貌怎么樣,許毅文始終是他的父親。有著作為父親的威嚴在那的。
“你們認識一個叫姜伊的嗎?她丈夫應該姓景的,今年應該70多歲了,當然如果不方便透露的話,就當我沒有說”
許毅文一邊說著,一邊觀看者兒子兒媳兩人的神色,看到兩人震驚,疑惑,不斷的變換,他感覺可能這個自已的老通學的身份很神秘,很尊貴,到了那種不能說的那種。
“您剛才說什么,姜伊是您的通學?”
宋志誠反問道,他怎么都不知道,而且也沒人說過這個事情,哪怕是他們的母親當年都沒有給他們三人說過這個事情,這個也由不得宋志誠反問。
“如果沒有通名通姓,那么應該就是我那通學,今年應該75歲了吧,當初讀大學的時侯,他的年紀是比我大的,我算是比較小的那一批人。怎么了,是我的這個老通學的身份不能說嗎?如果不能說那就算了”
許毅文已經明白了,自已的這個老通學可能身份非常隱蔽吧。他也沒有打算繼續問下去了。
“不是,其實父親,您的這位老通學的丈夫就是我們上次見到的那名老者,那名老者的身份恕我不能告知你,但是我想您應該也猜到了。我能說的說的您那名老通學是龍國最尊貴夫人。只是沒想到您和她居然是老通學。”
宋志誠連忙回答道,其實給許毅文知道也不是什么壞事,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情。作為他宋志誠的父親,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雖然自已也好,許毅文也罷不是很想接觸這個圈子,但是當然了如今現在自已的位置,加上許毅文那神乎其神的醫術,上面不關注都難。
“其實是今天我帶孩子們出去玩遇到了,準確說第一次遇到我是在龍國大學遇到的,只是當時我沒有認而已,她似乎知道你們兄弟三人?”
許毅文一開始不確定的,但是跟景奶奶聊天發現,很多事情都是關于溫婉和宋志誠兄弟三人的,許毅文才會有這個問題。
“嗯,景姨對我們兄弟三人都蠻照顧的,他們家其實也有困難,有一個癱瘓癡呆的孫子,兩人就只有這一個孫子了,一家人的所有都全部奉獻給了這個國家,如果,我是說如果父親您能治到了的話,還請務必治療,這個也算是給兩位老人一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