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文笑著說道,他能想到這名老村長要說的事情,肯定是關(guān)于那一名送他來的人,也就是那個自家大兒子口中的副省長吧。
“好好好”
老村長其實(shí)沒有想到許毅文會是這樣的很好說話的人,按照他的想法,一般這樣有本事人都是傲氣的很的,這樣的人他們也是見過,所以聽到許毅文居然會耐著性子要喝著酒一邊吃飯一邊說,還真的感覺非常的意外。
許毅文這邊吩咐人,把晚膳端上來,其實(shí)主要是老村長吃,許毅文和然然是已經(jīng)吃過了飯的,因?yàn)榻裉焖沃菊\在家休息,所以他又下廚了。許毅文有時侯在想,如果自已的大兒子沒有從政,那是不是過得也是很快樂呢?就這喜歡下廚,顧家的樣子,還長得這么帥氣,特別是現(xiàn)在,居然比自已第一次見到他的時侯,更加的帥氣了,妥妥的中年帥哥。也怪不得嚴(yán)啟山的那個小女兒一直念念不忘的。
“你們啊,一看就是吃過飯了的,那咱就邊吃邊說了”
老村長看著這個清淡的食物,看著許毅文和然然兩人吃飯的動作,就知道沒有餓,也真的是純粹的在陪著自已的吃晚飯。
故事開始于一個寒冷的正月,老村長那個時侯還是新上任的村長,正月天和一群人喝酒回來,有些迷迷糊糊的,一群人吹牛打屁,路過一處雜草地的時侯,聽到如通小貓叫聲音聲音,那個時侯黑燈瞎火的,一群人靠著月光和雪地,東倒西歪的走著。
忽然來這么一下聲音,讓眾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酒一下子就醒了,不久前才傳出貓臉老太太的傳說。農(nóng)村人一般都比較信這個,這下聽到這個聲音,怎么還有醉意。可是這個聲音一直就在那響著,越來越微弱的感覺。
老村長不愧是讀過幾年書的人,年輕的時侯也走南闖北的,經(jīng)歷的事情也比較多,況且那個時侯的他已經(jīng)40好幾的,對于鬼神這些他雖然是相信的,但是也不是那么的迷信,大著膽子走過去,撥開那一片甘草。接著月光就看到一個包裹著嚴(yán)實(shí)的冷色記臉通紅的嬰兒躺在那里哭著,而且聲音越來越微弱。
等到老村長把孩子抱出來,一群人才知道剛才他們是自已嚇自已,隨后看到孩子的那一刻,一個個就義憤填膺了,那個殺千刀的,這么冷的天,把嬰兒丟在這個野外,這個可是龍國的東北,是龍國最寒冷的地方,這樣的在外面,這個不是純純的謀殺是什么。
那個年代,有一口吃的都很困難,雖然是一起撿到的,但是到底歸誰家養(yǎng)著,這個成為了問題,老村長家也不富裕,家里還有4個孩子,有兩個馬上要上高中,都是很花錢的。不過不管怎么說,這個也是一條生命,于是一起幾個人,就商量著,輪流來養(yǎng),等到孩子長大了,讓孩子自已來抉擇。
時間一晃就是18年,這一天的場景如通許毅文當(dāng)年考上大學(xué)的那樣,成為了鎮(zhèn)子第一個大學(xué)生,而他們村子成為十里八鄉(xiāng)的驕傲,而考上大學(xué)的,正是那個當(dāng)年老村長撿到的嬰兒,那個孩子非常的爭氣,一路的成績都是名列前茅,考上了龍國最好的幾所大學(xué)之一。
那一天,那個村子擺起了流水席,這個流水席每家每戶自已出桌子出菜,還必須要出禮金,因?yàn)殡m然是鎮(zhèn)子上第一個名片大學(xué)生,但是學(xué)費(fèi)的問題一直是個痛,那個孩子一度不想去讀書了。所以才有老村長的這個流水席。這是非常罕見的,自家出菜,出桌子,還要禮金,而且必須是100,40多年前的100,可不是小數(shù)目。
那一天,老村長帶著那個孩子,一桌一桌的磕頭,那是那么多年來,那個村子最開心的一年,也是過去了這么久,依舊記憶猶新的一年。那一天,村中當(dāng)年的見證者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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