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家的時侯是11點那樣,許維軍家早就準(zhǔn)備好了早午飯,家里整整坐了三桌。兩桌坐不下,只好三桌。都擺在堂屋,主桌不用說,肯定是許毅文幾人。
“小叔,這個家,是越來越壯大了啊”
許維軍酒過三巡以后,感慨的說道,一次比一次的人多,從歲歲安安,到小尖尖和小包包,再到嵐嵐,整個許家的人口,真的越來越多了。再不久的將來,宋英縱也要結(jié)婚了,不過這個小子,要說等到他從國外回來再說,到時侯在領(lǐng)證。
“嗯,天明和小丫他們也很不錯,給你開的藥方,還吃著吧,你主要是要想明白一點,都這個年紀(jì)了,有些事情不是你該去想去”
今天難得歲歲安安沒有纏著許毅文一起坐。所以這一桌都是男人,女人坐了一桌,小孩坐了一桌。小孩的那一桌的菜,還是單獨弄的。
看到許維軍的氣色好了起來,許毅文是欣慰的,至少許維軍自已想通了很多的事情。對于這個,吃藥只是外在的,主要還是要自已想明白,看來去帝都過一個年,還是真的讓他解開了心結(jié)。
“老了,我這個嘴,在小叔面前說老。”
許維軍習(xí)慣性的說自已老了,但是突然意識到小叔也在,說這個話多少有點不尊敬。
“沒事,你自已想明白就好,對了,今年許家的清明會是后天吧,這次回來,很大部分原因是為了這個的”
許毅文擺擺手,許毅文的這個外表看起來就讓人很迷惑,但是你要告訴別人他是個已經(jīng)70多歲的人,誰敢相信的。許毅文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嗯,后天的,我跟維尚(許念君)說了的。這次是要說一些什么事情嗎?”
許維軍知道這次小叔一家回來得這么齊全,就知道肯定是有事情。說起來,今天許維軍看到一大群人的時侯,他的手心都是汗的,對于許念君和許維志他倒是沒有什么,許念君是跟許家人這邊打交道的,所以很相熟,哪怕是在外面賺了大錢的,也不會有什么緊張的,至于許維志,這個人的性格就看起來很好相處,所以都沒有什么。
唯一一個許維承,也就是宋志誠,這個人與生俱來給人帶來的氣場就讓人退避三舍,而且這個人的話還比較少,給人就一種不好相處的樣子。特別是現(xiàn)在他的位置,居然上電視的,那個位置,他們這些世世代代都是農(nóng)民的人,是完全不敢想象的。而如今居然來到了家里。和自已喝著家里這些自家釀的不值錢的土酒,受寵若驚啊。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何止許維軍,還有他的老伴,那一桌的一個個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要不是兒媳婦一直抓著她的手,估計夾菜的時侯手都會抖。去了一趟帝都,讓他們一家人長了見識,也知道了,那個年輕的小叔的三個兒子到底什么樣的人。正常人的思維不是想著怎么能幫到自已,怎么去抱大腿,而且心驚膽戰(zhàn)的,這個才是人的正常的思維。
不知道什么時侯,小叔家的人回來的一次比一次齊全了,這次是全家人都回來了,其實如果這邊不去帝都過年,是不知道小叔的三個兒子是什么身份,現(xiàn)在大致知道了。然后之前的電視上經(jīng)常看到了小叔家的大兒子上電視,能上電視的都是大官,這個許家真的祖墳冒青煙了。自已這個一輩子待在農(nóng)村的老太婆,今天屬實有些緊張了。好在這幾個也不是第一次見了,而且這些人完全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已的家,反倒是自已有些不適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