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文拆開了信封,拿出了信件,這居然是溫婉親筆給自已寫的。
笨蛋許毅文:
傻瓜,為什么要去吃那個果子,現在好了,我可是給你生了三胞胎,寶寶們都很健康,你看不到了,一年了,你這個大傻瓜大笨蛋居然還沒有醒來,我們兒子的可愛樣子,你是看不到了哦.
后面還有很多,都是溫婉的碎碎念,看著這上面的問題,許毅文就感覺溫婉在他的耳邊說話一樣,讀完了一封,接著下一封,看著這個數量,不會是每一年一封吧,果然不出許毅文所料,整整40封,每一封的寫的日期都是自已昏睡的那一天,看著這鋪記了梳妝臺桌面的信件,許毅文百感交集,原以為自已200年的思念是如此的漫長,單手看到這40封信,更加覺得溫婉這么多年來過得不容易。
“進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許毅文擦拭了下眼淚,應該是老大上來看自已了,畢竟自已進來已經1個多小時了。
“爸”
宋志誠走了進來,看到許毅文的樣子,知道應該是剛才哭過,之前對許毅文的那些怨念一下就隨風吹散了,父母兩人的感情是相互的,之前是母親對父親的思念,現在角色換過來了。
“抱歉,讓你擔心了,這些她每年都會寫嗎?”
許毅文笑了笑,歉意的看著自已的大兒子。
“媽每年在您昏迷的日子都會寫一封,然后去到你的病床前念給您聽,最后在裝進這個盒子里,之前她總說要等你醒來親自讀給您聽,直到過世的前幾年,她可能預感到自已不能活太久,就再也沒有說了”
宋志誠有些傷心,他是待在母親身邊最久的孩子,母親的所作所為他是最清楚的。
“走吧,我想去跟她說說話”
許毅文說著開始已一封一封的整理好,放到盒子里,非常的小心翼翼,仿佛在讓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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