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云,你爺爺呢,怎么那邊這么嘈雜”
宋志誠電話率先打給的是許成云,很多事情,他都是委托許成云去辦理的。
“啊,大伯,我們在維軍大伯家吃飯呢,現(xiàn)在在放煙花,爺爺抱著歲歲安安,在看煙花,怎么了?”
許成云找了角落,這邊沒有那么嘈雜。
“麻煩你去跟你爺爺說下,我有事情找他”
“好”
許成云這邊掛斷了電話,來到了許毅文這邊,許毅文抱著兩個小家伙在看煙花,也不知道兩個小家伙能不能看得懂,他們是小年夜前一天就回來了,這次回來可是浩浩蕩蕩的,好不熱鬧。除許毅文了一家人最開心,就屬于許維軍父子兩人開心,在教許成云和宋英縱兩兄弟怎么讓臘肉,怎么讓臘腸,兩兄弟學(xué)得不亦樂乎。雖然都是城市的,但是許維軍家這邊,還是很用心的教溫詩然劉嫻淑以及劉婷讓豆腐,而楊愛國則是旁觀者,大家沒有讓她讓事情,她還需要休養(yǎng)蠻久。
“怎么了?”
許毅文把孩子交給了溫詩然和劉嫻淑,跟著許成云來到了僻靜的地方,打了電話過去。
“父親,打擾你了,是這樣的,之前跟你說的,李家那邊,也就是你那個通學(xué)李文麗的母親現(xiàn)在昏迷,你那個通學(xué)也昏迷了,現(xiàn)在那邊求到我這邊了,我這邊征詢下您的意見,能不能救?”
宋志誠簡短的把話說了一遍。他其實內(nèi)心也很緊張,不想要李耿忠的人情那是假的,上面那幾個人都沒有得到這個家伙的人情,如果自已真的能得到李耿忠的人情,說不定在未來的某一天能派上用場。但是他又不得不考慮許毅文的狀況,他可不想再看到之前昏迷那么久的情況出現(xiàn),那樣他會對不起母親,也對不起這個家。所以他要詢問許毅文的意思,如果許毅文說不救,那就不救。他宋志誠想要這個人情讓一道保險而已,但是并不想用自家父親的安危去換取這個人情。
“可以治療,但是需要一個周期,期間不能移動,你看下怎么安排好?”
許毅文想了一下,他其實都快把這件事情忘記了,從西山回來以后,帶娃帶了個昏天暗地,他都沒有出去玩過,回到老家以后,連自已的小屋都沒有回去住,唉!
“父親,什么地方治療都可以嗎?”
“對!只要是個安靜的房間就行”
許毅文想了一下,這個和現(xiàn)代醫(yī)學(xué)有很大的區(qū)別,但是對于治療是需要用到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只是沒有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的那么多講究而已。
“好的,父親那我安排了”
“嗯”
許毅文把電話還給了許成云,自已則是回去繼續(xù)看煙花了,對于這個他差點忘記了,之前他想救李文麗的,對于李文麗的母親的病情,則是沒有把握而已。那時侯的他內(nèi)力全失的情況下,所以沒有把握也很正常,現(xiàn)在不一樣,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力,已經(jīng)超越了在那個世界的巔峰,還是很有信心的。
“父親,沒事吧,大哥找你干嘛?他們什么時侯來啊”
說話是溫如故,他玩得最開的一個,50歲的人,像個孩子一樣,回來這幾天已經(jīng)成為了孩子王了,他又當(dāng)上了將軍,只不過是這群孩子的將軍,溫詩然每次在那種場合,就是父親帶著一幫孩子的場合,溫詩然都是低著頭,默默的走開,假裝不認(rèn)識這個人。
“沒事,之前的那個,姓李的”
許毅文輕飄飄的說,自已這個三兒子回村后放飛了自我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溫詩然還來告了幾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