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云摘下小丫頭的遮陽帽,看到了那個已經不是很大的包,心疼的說。
“一開始還是很痛的,背背痛,太爺爺給然然治療了,現在不痛了”
小丫頭繪聲繪色的說。越說許成云就感覺到越自責,看自已已經很久沒有整頓公司了,這個都簽約的什么藝人,一點道德都沒有。
春城電視臺,趙娟兒被上面領導找去談話了,好在現在領導還沒來,會議室只有她的師傅,趙娟兒知道是什么時侯,肯定是自已早上的時侯,自已投遞的舉報信。
“唉,你啊,管那么多閑事干什么,你師傅我可幫不到你哦,那個杜導演,是我們一個副臺長的外甥,你自求多福,看看能不能找找省外的電視臺吧,在萍南省,是沒有能給你實習的機會了的”
趙娟兒的師傅是個老記者,唉聲嘆氣道。這個徒弟什么都好,可是為什么偏偏要去管閑事呢?人家綜藝部現在可是電視臺的香餑餑,電視臺的主要收入來源,新聞部這些全部都靠著人家吃飯的,而且人家的那個節目,還是電視臺的王牌,自已哪怕再老資格都無法幫得上,現在就看能不能開個實習證明了。
“師傅,你不是告訴我,記者就是應該伸張正義,讓這個世界的光明照耀到黑暗的地方”
趙娟兒有想過電視臺會不了了之,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會是這樣的結果,上面會直接找自已說話,還是在這個會議室,感覺對方會興師動眾的樣子。
“唉,那也是要生活的,來人了,不說了,等下你別那么倔強,知道嗎”
老記著嘆了口氣,曾經的時侯他也是這樣想的,可是被生活磨去了菱角,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要去揣測上司的想法,看著大人物臉色,內心對這個徒弟還是贊揚的,是個讓好記者的料子,只是這一條路不是那么好走的。
“李臺,錢主任,杜導,你們好,人在那,小孩子不懂事,你們盡管罵”
趙娟兒的師傅在整個電視臺摸爬滾打幾十年,是個十足的圓滑精,他笑嘻嘻的對著進來的三人說,
“是你啊,你出去吧,沒幾年就退休了,別找不自在啊”
那個被稱呼李臺的人說,李臺是一個大肚便便的,帶著一副金絲眼睛。用一種充記威脅的語氣說,
“是是是”
老記者點頭哈腰到,連忙出門,臨近出門的時侯,還不忘給趙娟兒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他也只能幫到這里,要怪就怪趙娟兒這次惹的人后臺很強硬。
看著三名進來的,除了這個李臺沒有怎么見,那個杜導演,趙娟兒實在是太熟悉了,像個狗皮膏藥一樣,她進來電視臺的時侯,她師傅就告訴過她,這個電視臺里面的一些妖魔鬼怪,其中就有這兩個,李臺和杜導,這個杜導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禍害了不少電視臺的員工,因為舅舅是李臺,其實就是個副臺長,但是分管是綜藝部加市場部,所以很有實力,很多事情都不了了之。至于這個李臺,更加不用說了,就是個衣冠禽獸,不光有老婆還養小三,還跟電視臺里面的當家花旦,不清不楚的。
至于那個錢主任,則是個女的,她是西南傳媒大學教務處的副主任,主要負責學生的實習指導工作,她也是急匆匆被這邊召喚過來。對于趙娟兒,她還是有印象的,趙娟兒是那種學校里面的好學生,勤快的學生,也積極的參加學校組織的各種活動,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導致今天這一場三方會審,三人似乎在等一個人,趙娟兒就坐在他們對方,臉上的表情很淡定。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