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宋志誠就過來吃早餐,一行人又前往了嚴家那邊,這個是昨天約好的,門口嚴興邦已經在等待了,看到來人,連忙上去迎接。
“今天又得麻煩,許叔了”
“沒關系”
許毅文點點頭,一行人到了客廳,許毅文就帶著寧永凝上去了二樓。嚴興萍在前面引路,她待在這里只會尷尬,還不如一起上去。而且看樣子,兩邊是有話要說的,就是不知道他們要談什么。
嚴興萍也是有心事,昨晚知道了家里發(fā)生的事情,她的那個公司雖然說不大不小,那也就是個千萬l量的公司,哪怕吧公司賣掉了,估計也就是杯水車薪。她這些年對于宋家的事情,也暗地知道了一些,也知道了宋家的境況,說實話,她始終還忘不了宋志誠,不然也不會現在都是一個人單著。
“我父親,他剛剛吃過早餐,應該沒有問題的吧?”
嚴興萍帶著兩人來到了二樓,老爺子的門口,昨晚許毅文其實也沒有交代什么,就是按時吃藥,還約好了今天過來的時間。
“沒事,吃了藥嗎?”
許毅文治療,其實沒有很多忌諱的東西,這個和現代醫(yī)學的差別就出來了。他也私下打量了這個喜歡自已的大兒子的女人,樣貌上跟那個鄭白蓮區(qū)別好大,鄭白蓮他是見過的,但是區(qū)別居然是這么的巨大,嚴興萍也好,或者說其他嚴家兩人也罷,更多的是遺傳了嚴啟山的外貌。
“還沒,剛剛熬好,還沒來得及”
嚴興萍總有些恍惚,看到眼前這個,樣貌十八九歲,實際上自已還要叫叔叔的人,總讓她想起自已的青春歲月,想起自已曾經愛過,哪怕現在都放不下的那個人。
“那要先喝藥,才能治療”
“好的,我現在去端上來”
嚴興萍連忙去隔壁拿藥了,在二樓也是有個廚房了。
這邊許毅文和寧永凝走進了房間,看到來人,嚴啟山的目光就一直盯著許毅文。剛想要說些什么,被許毅文擺擺手打斷了,許毅文要先給嚴啟山號脈先,這些是他行醫(yī)的準則之一。
“比我想象要好,但是有一點,情緒不宜波動太大,你自已的身l,你應該清楚”
良久之后,許毅文才開口,嚴啟山之所以這么的嚴重,是一系列的原因綜合爆發(fā)起來的,許毅文雖然能治療好,但是還有下一次,那可能就回天乏術了。
“我知道,勞你費心”
嚴啟山是知道自已的情況的,他的身l本身就不是很好,這些年來,一直被氣著,說句不好聽,要是心理素質不好的話,估計都抑郁,或者離婚了。但是作為大家族,在享受帶來的便利的通時,也失去了一些普通的權力,比如自由戀愛,比如婚姻自由,這里說的婚姻自由是結婚離婚自由。在大家族里面,有這么一個說法,沒有離婚,只有喪偶。這個也算是大家族的一個潛規(guī)則吧,所以大家族有些為了維持家族的利益,婚姻是名存實亡的,各玩各的的,但是公共場合,又都是恩愛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