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宋英縱一聲招呼,沒一會院子進來了一群人,先是說了謝謝,然后有條不紊的端著一碗面,全部跑到門口一字排開坐下歡快的吃著面條了,一邊吃,還一邊夸獎著,當然宋英縱也在他們的行列里,他現在可是許毅文的崇拜者。而外面那些人,對于許毅文來說,都是老熟人,之前一起并肩戰斗過。
“他們”
那一群人都是身穿迷彩的,沈小婉看得都很驚訝,而且看他們的對許毅文的動作語,像是很熟悉的一樣。
“老朋友,快吃吧,等下我給你上些藥,放心很快就能好的,你額頭那里,我到時侯額外配置一些藥給你,絕對不會留下疤痕的”
這個藥倒不是許毅文學醫的時侯學到的,說來也神奇,是跟一個老鴇學的,只是這個老板當時已經花甲年紀,住在許毅文的旁邊的屋子,偶然間學到,當時老鴇說,最好賺的錢就是老人的錢的,當然許毅文也不是白學的,老人的后事都是他來料理的,在那個世界,許毅文經歷了太多,到了后面是自已不想在那邊繼續生活了,心存死意。看過太多的悲歡離合,就越加覺得自已對不起溫婉,對不起自已的父母。
“沒事的,不用特意去配置,這個疤痕不礙事的”
沈小婉撩撥了一下自已的頭發,果然蓋住了,不仔細看還真不能發現。
“太爺爺,太爺爺,然然的手臂也要,不然就不能穿漂亮的裙裙了”
小丫頭伸出手臂,細嫩白凈的手臂有兩處擦身,已經結痂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小丫頭這個手臂跟穿裙子有什么關系。
“行”
許毅文還是寵她的,小丫頭說需要就需要吧。
吃完飯,給兩人都上了藥,帶著小丫頭去看了她心心念念的大黑狗和大白鵝,兩個家伙能肉眼看到的比昨晚的時侯好了很多,大黑狗還搖尾巴了,大白鵝則是有些高冷,對于小丫頭,大白鵝盡到的是一個保鏢的職責。昨晚許毅文可是耗費心神救這兩個家伙,肯定會有人覺得至于嗎?差點人都要暈了過去了,不就是兩個畜生嗎?
在別人眼里可能就是可有可無的畜生,特別是大白鵝,更加有人覺得這個不就是和鐵鍋絕配嗎,但是在許毅文眼里它們兩個家伙可是小丫頭的伙伴,哪怕再怎么樣,許毅文都要盡力的救下來。而且兩個家伙平時都是保護著小丫頭。對于整個院子里面養的動物,都是充記靈性的,昨晚許毅文感受到了小花來到了自已的床邊,轉了幾圈,才離開的,只是不知道他是關心自已,還是想著把自已吃掉,不過貌似是沒有惡意的樣子。
吃過早餐,除了宋英縱和其中兩人,其他的人在許毅文每人送了一個藥包以后,都離開了,許念君和許成云也來到了這邊。
“小貓,老貓,我沒記錯吧”
許毅文直接稱呼了兩人。
“是”
兩人肅然起敬,他們也就是昨晚才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對于什么西南戰區特別軍事顧問,這個倒是其次,主要是他們的隊長宋英縱居然稱呼此人爺爺,這是讓他們詫異和震驚的,好在他們知道什么該聽什么不該聽。
"你們倆跟我來吧,我給你們把毒素徹底去除了"
許毅文轉身進入了藥草間,這兩天是一時半會不能給小丫頭學習了,那就順帶給小丫頭放個假吧,現在她和沈小婉出去玩了。小貓和老貓聽到這么一說,一愣,看向了宋英縱,宋英縱點頭。這個時侯兩人忽然想起,之前那次行動中毒的事情,許毅文貌似說了要給他們后續治療的。隨即跟著許毅文進入了藥草間,說是藥草間也是課堂,更加是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