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這邊準備了搬家的車,一大家子在大院是住不完的,有了許毅文的錢到帳,真的是解了嚴家的燃眉之急,一家人不至于流落街頭,這邊離婚也辦完了,到了要簽字按手印的時侯,鄭白蓮開始撒潑打滾了,就是不愿意簽字按手印,還在不停的咒罵著嚴家,有多么難聽就罵的的有多么難聽。罵夠了,就開始哭著求嚴啟山求那些兒子們,說自已知道錯了,自已會改的,不要離婚之類的。
當然這些也無法阻止事情繼續(xù),要是早認錯,哪怕把嚴啟山撞倒的時侯,她逃離了,沒有后面回來卷走家里的東西,沒有看都不去看一眼嚴啟山,也不會出現(xiàn)今天的這個情況,這些的種種都是她一步步的作的。
“大舅,我希望這個房子真正的屬于我母親,還有她從嚴家拿走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歸了她,真真正正的屬于她,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嚴興邦走的時侯,不忘對著鄭鴻熙說道。鄭鴻熙當然知道這個其中的原因,有些尷尬的笑笑,表情一定會的。
“不用送了,大舅,還有表哥,雖然父親和母親離婚了,但是大舅還是我大舅,我們的這份親情是不會變的”
嚴興邦拒絕了,兩人繼續(xù)送自已。
“興邦,能借步說兩句嗎?”
出來送其實是鄭興望的主意,他要問幾件事情,不然內(nèi)心一直感覺有什么卡在那。
“你們先帶父親回去,興盛帶著他們先去掃墓,興萍麻煩你和其他兩位嫂子照顧下父親,我稍后就回來”
嚴興邦的一頓吩咐,嚴家人有條不紊的去執(zhí)行了,他這個家主可是實打?qū)嵉模麄€家里,哪怕嚴啟山有時侯都要他拿主意。三人于是去到了院子中的一個涼亭中,不得不說這座房子嚴家人真的有些舍不得,這個房子經(jīng)過了好幾次翻修,和許念君的那種四合院類似的,但是沒有許念君的那個那么大,那么好。三人就著石凳坐了下來。
“興邦啊,我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底部,我們兩家?”
鄭鴻熙估計是想著再次挽回一下,企圖打動這個嚴家的掌門人。
“大舅,我們還是一家人不是嗎?”
嚴興邦打斷了鄭鴻熙的話,他知道鄭鴻熙要說什么,自已嚴家被坑的還不夠嗎?鄭家的屁股那么的不干凈,特別是嚴興邦動用自已的勢力去查了鄭家以后,當時拿到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的時侯,他是汗流浹背的,他完全沒有想到鄭家會如此的大膽。
還有清遠省萍南省的事情,也算是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坑了,這些年多多少少聽到了關于鄭家的一些事情,可是母親一直說這是那些敵對家族,特別是宋家的詆毀,自已也沒有在意,可是接連出了事情。有句話不是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自已沒有錯誤,那別人再怎么看不慣你,也是拿你沒辦法的,能抓到你的,那么說明你是真的有問題。
“呵呵呵,是一家人,對對對,我也還是你舅舅嘛,你們接下來怎么辦?”
鄭鴻熙笑了笑,掩飾了自已臉上的尷尬,問道。剛剛搬完東西的時侯,嚴家一次性把錢全部轉(zhuǎn)給了鄭家,鄭家當初還想會嚴家這筆錢到底怎么還,畢竟帝都這邊沒有傳出來哪個家族給嚴家借錢,宋許兩家那邊也沒有這個消息,當初一開始還以為許念君或者是許成云會借錢給嚴家,但是據(jù)內(nèi)部的消息,也沒有。所以現(xiàn)在誰借錢給了嚴家一直是個迷,鄭鴻熙才不相信嚴家會真的有這么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