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戰區家屬大院,因為溫如故之前受傷嗎,現在是沒有全面康復的,很多事情落到了副司令趙昌能的手中,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里,看到讓的記記一桌子的好菜,多少撫慰了他忙碌的內心,其實這樣忙碌說明上面對他的信任,痛并快樂著。
“趙利,死哪去了?”
要看到了吃飯的時侯,自已的那個兒子還沒有回來,趙昌能就氣不打一處。
“誰知道,我哥估計又跟鄭家錢家還有那個小舅舅去鬼混了吧”
趙娟兒陰陽怪氣的說,趙娟兒,西南傳媒大學在校學生,現在在萍南電視臺讓實習記者,趙昌能的女兒。對于她父親口中說的趙利,她是連一根手指都看不上,整一個扶不起墻的爛泥。
“說是奇文找他”
說話的是趙昌能的妻子,畢秀。她是知道自已這個兒子是什么樣子的,但是這個兒子自小在娘家長大,這邊的公公婆婆早就過世了,每次自已想要管教下兒子,都被自已的父親說教,男孩子就要調皮點,好動點,為此趙昌能還經常跟她吵架,而且她父親有很重的重男輕女的思想。
“打電話,讓他滾回來,說了多少次,不要跟那幾個人鬼混,給他找的工作,不好好去上,回來看勞資不抽死他”
原本還是溫馨的家庭氛圍,本以為能溫暖趙昌能這個忙碌了一天疲憊的心,誰知道,他那個糟心的兒子,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好好好,別氣,我這就打電話”
畢秀作為一個高中老師,工作也是很忙的,而且今年也26歲了,之前出了月子就開始工作,對于這個兒子的管教確實也疏忽了。
趙昌能喝中保溫杯里面的茶,壓壓自已內心的火,好在這個女兒還是很乖巧,說了也奇怪這個女兒從來對于她外公家那邊,幾個姨那邊總是不屑一顧的,就很少跟那邊來往,不可能可能是外公家那邊不待見她吧。
“娟兒,現在工作怎么樣了?”
趙昌能語氣平緩了下來,女兒趙娟兒乖巧懂事,現在又是在實習階段,作為老父親關心一下是很正常的。
“還行,對了爸爸,我聽說部隊抓獲了兩批西山盜獵者是嗎?能不能讓我去采訪下?”
趙娟兒是一個干練的女孩,總是喜歡把頭發扎起來,在實習期間,很受上面領導的器重,已經開始獨立采訪了。
“是有這回事,公安系統那邊給這邊發來了嘉獎令,不過貌似人還沒有回來”
趙昌能說到這個,突然想起這個帶隊的宋英縱貌似還沒有結婚,而且還是個帥小伙,又看了看自已的女兒,如果撮合他們兩個估計不錯。趙昌能沒有想到別的,就是單純看眼緣。
“那好吧,有些可惜了,是山貓小隊山貓隊長嗎?”
顯然趙娟兒對于軍隊的事情,了解得比較多。就連山貓小隊的山貓隊長都知道。